竟是怎么弄上去的,又是为什么弄上去的?”
“直到我将你手背上的伤口,和那擦痕对应起来,这才恍然大悟!”
“你应该是在叫开厕门之后,便主动向那祝二献吻,用自己的嘴封住了祝二的嘴。”
“在行凶之前,因为担心祝二会挣脱这口齿交缠,你又用左手揽住了祝二的后颈因此祝二被利器刺入心脏,开始拼命挣扎的时候,被压在墙壁上摩擦的,正是你左手的手背!”
“而那墙壁上的漆皮被蹭掉之后,便露出了许多细小的毛刺儿,在那激烈的挣扎摩擦之下,有一些刺入了你的皮肉中,应该也是顺理成章的推断吧?”
“而这,也正是你那莫名痛楚的来历!”
说到这里,孙绍宗便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女子问道:“却不知,本官说的是也不是?”
还不等那女戏子回应,蒋玉菡便头一个按捺不住了,上前扣住那女戏子的左手,在她手背上揉捏起来!
“啊~!”
还没怎么发力,那女子便痛的五官位移,尖叫道:“班主饶命啊!我我手背上的确扎了木刺儿,可却是在别处在别处扎上的!”
蒋玉菡哪里肯信?
非但不停,反而又加了几分力道,精致的脸蛋上更是堆满了狞笑:“贱婢!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么?若真是在别处扎上的木刺,那在被孙大人点破之前,你为何不说?!”
“冤枉、冤枉啊!”
那女子手背上的木刺显然不止一根,被这重重揉搓,直痛的五官都扭曲起来,嘴里却仍是尖声喊冤道:“孙大人方才未曾问起,奴婢奴婢哪里晓得,这木刺竟和祝二被杀有关?!”
虽说她这话也不是全无道理,但事到如今,蒋玉菡却如何肯听?
正待再让她多吃些苦头,一旁的周长史却忽然冷笑道:“蒋班主这般心急火燎的,莫不是想要屈打成招?”
说着,又向孙绍宗质疑道:“孙大人,只凭她手背上有几根木刺,怕是定不了杀人的重罪吧?”
孙绍宗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道:“如果是普通的木刺,自然不成可那茅厕里的木板却都是刷过漆的,若是从她手背上挑出的木刺,能瞧出同样的漆色与木质,岂不便是铁证如山了么?!”
蒋玉菡一听这话大喜,急忙喊道:“快、快去也取几根针来,我倒要看看在铁证面前,这贱婢还敢不敢喊冤!”
这一声令下看,立刻有几个戏子飞也似的寻来了针线包。
蒋玉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