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里便一连跳出几只护主的忠僧,大声呵斥着戒休。
了痴听了这话,面上自然也有些阴沉,不过倒还勉强维持住了高僧的气度,双掌合十平心静气的问:“戒休,你口口声声说是在替天行道、诛除佛门败类,却不知可有证据?”
“证据?”
戒休冷笑道:“我亲耳所闻,还能有假不成?!一个多月前,我和戒念到城中办事时,意外遇到”
却原来一个多月前,两人外出的时候,偶然遇到了少年时青梅竹马的女子,两人正待上前攀谈几句,那妇人却慌里慌张的扭头就跑。
这妇人若真跑掉了,也就没后面那多事儿了。
可就是那么巧,她转身跑了没几步,就被拴马桩绊了跟头,趴在地上掩面啜泣起来。
于是戒休、戒念二人忙上前搀扶,又再三询问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听那女子哭诉了一场,才晓得在去年冬天上香时,她不幸被那戒贤和尚下药凌辱,后来又被‘引荐’,做了戒持的专属梵嫂。
其实这妇人之所以会成为法元寺的香客,正是因为两个同年玩伴儿,在法元寺中出家的缘故。
因此两人又怒又愧,回去便悄悄将消息散播了出去,意图让戒律院彻查此事谁知戒嗔刚刚着手调查,就被戒念给拦了下来。
众僧听到这里尽皆默然,唯独戒嗔在一旁急的跺脚道:“你既然有证人,大可把那女子叫到戒律院来,却怎得非要”
“把证人叫到戒律院去?”
戒休不屑的冷笑道:“先不说,她自己愿不愿意站出来指证,单说这庙里上上下下几百双眼睛,你又如何保证她失身于贼的事情,不会闹得尽人皆知?!”
“她如今也是有夫家、有儿女的人,一旦此事泄露出去,你让她与家人该如何自处?”
“届时这天下虽大,恐怕也不会再有她的容身之所!”
“与其如此,倒不如让贫僧亲手除掉这些孽障,一来让他们以死赎罪,二来也能护的她周全!”
“阿弥陀佛!”
说到这里,他双掌合十口诵佛号,竟露出些宝相庄严的味道,一脸堂皇的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过是做了一名护法僧人,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受他脸上的虔诚所慑,一众僧人竟都有些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这时却听孙绍宗在一旁哂笑道:“如此说来,你把自己最亲近的朋友一并除掉,也是遵循佛祖的意思喽?”
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