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香榭而去。
到了那曲折的竹桥前,孙绍宗小心的将平儿托举到桥上,又隔着那栏杆好一番依依惜别,直到再也瞧不见平儿的背影,这才手忙脚乱的撑起小船,飞也似的赶回了紫菱洲。
将那小船重新拴在灌木丛上,又摸着黑打扫了一下战场,孙绍宗这才从船上下俩,绕到了缀锦楼正门。
小心的在门上推了推,确认那房门仍是从里面反锁着的,孙绍宗心下这才松了一口气,压着嗓子呼唤道:“我回来了,快给我开门。”
如此再三的喊了几遍,才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下楼声。
孙绍宗立刻深吸了一口气,只等那房门左右一分,就如同猛虎扑食一般,将开门的李纨揉入怀里,不由分说就是一个热情似火的湿吻。
直到将李纨吻的大脑缺氧,他才抽空将房门反锁了,然后不由分说的将李纨拦腰抱起,蹬蹬蹬上到二楼,将个俏寡妇往床上一丢,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李纨被他这如火般炽烈的激情,弄的神魂颠倒,眼见被剥成了只白羊,才忍不住羞道:“你这冤家,今儿怎得这般心急”
“不是你说我急色的么?我这就急给你看!”
孙绍宗口中嘿笑着,心下想的却是,无论再怎么收拾身上难免会留下些痕迹,若不开门直接莽一波,哪里能遮掩的过去?
也幸亏他有一副钢浇铁铸的身板,若换成旁人这么急急忙忙的赶场,还真未必能‘挺’的过来
话分两头。
却说就在孙绍宗奋起余勇,在不可名状的战场上激斗时,镇国府牛家却是一片的愁云惨淡。
当啷!
先是一件唐三彩的马踏飞燕,以粉身碎骨为代价,打破了后院书房的死寂,随即又听通政司左通证齐鹤凌咬牙切齿的咆哮道:“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咽不下!”
这齐鹤凌虽是姓齐,却是勇毅伯牛继宗的亲弟弟,只不过是年幼时过继到了齐家。
他虽是文职,却生了一副雄壮粗豪的身板,反倒是顶着勇毅伯名号的牛继宗,生的清秀儒雅风度翩翩。
当然,此时牛继宗一身重孝,脸上有的只是阴狠,却哪里还存留着半分儒雅风度?
就见他眯着双目,冷笑道:“你咽不下又能如何?难道还想杀入皇城,将那昏君的头颅砍下来做祭品不成?”
“我”
齐鹤凌顿时语塞,愤愤的又坐回了草席上,攥着拳头往地上一连捶了三下,直震的虎口发麻,这才闷声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