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那好,我且问你,最近这两个月里,你妻子可曾去大户人家接生过?”
“不曾!”
刘长生想也不想便摇头道:“这两个月都是街坊邻居请她接生,倒不曾去过什么大户人家。”
听得这话,孙绍宗顿时疑心大起,虽是夫妻一体,可这涉及到王氏两个月里的行止,按理说刘长生怎么也该先回忆一下,再回答自己的问题才对,如今却是脱口而出,丝毫没有半点迟疑。
要么,是他对王氏的事情了如指掌;要么,就是他心下早就编排好了答案!
孙绍宗依旧淡然的问道:“你说的如此肯定,想必对王氏曾去过哪户人家接生,都记的一清二楚喽?”
“不不不!”
却见刘长生摇头道:“小人甚少问起这等事,都是我那婆娘自己说的她说自从接生过那个妖孽之后,这附近的大户人家就都存了忌讳,宁愿从远道请来别的稳婆,也不肯找她接生!”
“因此我才说她最近,未曾接过大户人家的生意。”
孙绍宗原是想先问几个问题,再逐渐过渡到正题,谁成想反倒是刘长生主动提及了此事。
因而孙绍宗也便顺水推舟的探问道:“怎么?王氏曾对你们讲过,天狗吞日那天接生妖孽的事情?”
“倒是说过几回”
“那你给本官复述一遍,她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孙绍宗说着,又扬声道:“林德禄,将这两个少年人先带到外面去。”
林德禄知道他这是担心刘家父子串供,虽然不明白孙绍宗已经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再问刘家父子还有什么意义,但还是乖乖的将刘富贵、刘慧兰带到了外面。
因为外面雨势滂沱,倒也不需要躲出去多远,只是勒令他们兄妹在廊下候着就成。
等林德禄回到大厅的时候,刘长生正在孙绍宗的诱导下,边回忆边复述着妻子的言辞。
林德禄旁听了半天,除了把那孩子说的青面獠牙,大和尚们个顶个佛光护体之外,倒也没什么新鲜蹊跷之处。
偏孙绍宗却是郑重其事,反复追问了许多细节,譬如王氏当时的语气,或者有没有什么停顿磕绊之类的。
直到林德禄都快把那套说辞背下来了,孙绍宗这才放过了刘长生,然后又将刘富贵兄妹喊了进来,如法炮制的让他们复述王氏的言论。
这兄妹两个胆量比他爹差远了,说起话来磕磕绊绊,说一遍用的时间,足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