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便红了,原是要把褥子展开,却偏往胸前一裹,拧麻花似的捏弄着。
尤二姐见状,立刻上前替下了她,一边配合着母亲,尽量用那皮褥子包裹住乌木床上下,一边又叮咛道:“到底不是自家,爷待会儿千万节制些,莫把痕迹弄在旁处,尽量在这褥子上折腾便是。”
尤母在一旁赔笑道:“老爷尽管放心,这褥子防潮隔水,倒时候咱们卷一卷拿回去洗了,保准儿没人能瞧出什么。”
说着,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忙从怀里摸出块鸡蛋大小的香片,献宝似的放在了床头。
“还有这玩意儿,事后点上熏一熏,莫说是庙里的尼姑,便是牵了几条好狗来,怕也闻不出什么别的。”
其实这些事前事后的预防措施,都是孙绍宗想出来的,尤母也不过是听尤二姐复述,跑来班门弄斧罢了。
不过眼见她如此殷勤的模样,孙绍宗自也不好点破,只是不断点头称是。
眼见继母和妹妹说的如此自然,好像接下来二人是要坐下喝茶论道一般,尤氏哭笑不得之余,那局促不安的心思,倒也凭空消弭了几分。
于是她渐渐的,便把目光往孙绍宗身上游移,隔着月白色的内衬,细细拂过每一块结实紧致的肌肉。
越看越觉得心下空落落的,似是不知被饿了多久,只恨不能一下子吃个满涨,最好下半辈子都不用再想
“好了。”
这时尤二姐忽然开口道:“褥子已经铺好了,我和母亲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人来就先打发了爷有什么要同姐姐掰扯清楚的,不妨一气说个通透。”
这通透岂是说出来的?
眼见尤二姐作势要同母亲一气出去,孙绍宗忙横臂将她拦住,笑道:“这孤男寡女的,怎好独处一室,你且留下来在旁边伺候着就是。”
姐妹两个在这些方面,都是极有悟性的,一听这话那还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虽彼此都有些羞怯与慌张,却到底不敢违了孙绍宗的意思。
而那尤母最是看得开,二话不说,径自到了外面,将门悄无声息的关了起来。
这下姐妹两个更是没了退路。
正扭捏着,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尤二姐却忽然瞧见了什么,脱口叫道:“呀!爷的手这是怎的了?!”
说着,便忙抓了孙绍宗的手腕,放在眼前细瞧。
眼见那掌心里红胀胀的,似是裹了半片馒头似得,不觉心疼的声音都变调了,急问究竟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