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将赵无畏唤到了近前,听他禀报方才查问的结果。
就听赵无畏道:“大人,那张彪果然有些问题!”
“他原本是入赘的女婿,后来老丈人死了,便继承了妻子家中的肉铺。”
“前两年他那婆娘也死了,张彪孑然一身,似乎也未曾起过续弦的念头,只一心守着那肉铺过活。”
“不过去年初夏的时候,这厮却突然染上了赌瘾,听说两三个月的功夫,就欠了一屁股的债,便是倾家荡产也偿还不起。”
“左邻右舍都以为他家从此就败落了,谁知这厮人不人鬼不鬼的熬了一个多月,竟不知从哪里发了一笔横财,非但还清了赌债,日子还就此生发起来了。”
“从此也不指着肉铺维持生计,十天里倒有八天关门,就是开了门也不正经做买卖,要半斤能给出十四两,若是有几句好话,白送都有可能。”
“街坊邻居们都寻思着,这厮一准儿是捞了什么偏门儿!”
去年初夏的时候,正是张吴氏同张彪翻脸的时候,这厮勾搭侄媳妇不顺遂,故此靠赌博解闷,倒也说的过去。
而后来走投无路,捞了偏门营生,渐渐染上匪气之后,又来威逼张吴氏,也称得上是顺利成章。
不过这年头讲究亲亲相隐,就算想给张安搞一个大义灭亲的名头,区区捞偏门怕也够不上
等等!
孙绍宗忽然心头一动,那张彪既然并不在意那肉铺的收入,直接关了铺子便是,为何还要隔三差五开门做生意?
难道说他捞的偏门,与这屠户生意有关,又或者需要屠户生意来遮掩?
略一沉吟,孙绍宗便屏退了左右,单独询问那张吴氏,可否知道张彪暗中究竟依靠什么敛财。
“这奴家实在未曾听他说起过。”
张吴氏为难的摇了摇头,忽又想起了什么,忙道:“不过有一次他在梦中惊醒,曾大叫‘你们不要找我、我也是被逼的’!”
这话似乎
孙绍宗眼中精光闪烁,面色却也凝重了几分。
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又吩咐道:“他头一次用孩子逼你就犯时,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且向本官细细道来,一丝一毫都不要隐瞒!”
张吴氏听他说的郑重,将那肿胀的樱唇一咬,豁出去的说道:“他上来先从衣领里把手伸了进去,揉面团似的”
“停停停!”
孙绍宗忙喊住了她,无语道:“我是让你说,他当时都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