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的嚷道:“爷们可是荣国府的人,你们动爷一根寒毛试试!”
那两个横刀的汉子却并不答话,只是攥着刀鞘,直愣愣的盯着他。
而此时,钱启也已然瞧出来,眼前这二位怕不是汉家儿郎,而是番邦的蛮子所以他们未必是不愿意答话,而是压根就没听懂。
心下忍不住嘀咕,这番邦的蛮子,怎得跑到望江楼堵门了?
难不成望江楼的老板,请了几个蛮子做护院?
正茫然不解之际,里面忽然有人自里面探出头来:“哎呦,方才可是这位荣国府的大爷在说话?实在是对不住了,咱们楼里来了朝鲜进贡的使臣,连我们些店伙计都不得随意进出。”
果然是蛮子!
钱启把嘴一撇,腆着胸脯道:“我管它朝鲜、高丽的,你赶紧寻我家琏二爷通禀一声,就说家里二奶奶有急事要寻他老人家。”
那店伙计连声应了,又道了几声慢待,这才转身去里面通禀。
望江楼后院。
那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的十分热闹,廊下听戏的却只有寥寥数人。
为首的不是别个,正是孙绍宗与朝鲜使臣李恩贤没错,这次朝鲜高氏派来的,还是上回走海路朝贡的那位。
原本朝鲜国王,是打算在广德帝寿宴前,把朝贡的礼物送达,以便在寿宴上讨个好彩头。
谁承想天公不作美,临近十月渤海湾就起了风浪,一直拖了半个多月,朝贡的船队才得以远航。
等船队在津门府登岸,已然是十月十九了。
好在虽然错过了万寿节,却赶上了南疆叛乱,这两下里一对比,乖巧的朝鲜国自然受到了特别优待。
李恩贤也是见天朝官员很是热情,才试着提出想找个熟人,带着自己逛一逛北京城。
而他所谓的熟人,自然正是两度打过交道的孙绍宗。
说是熟人,其实也就是见过两面而已,并未有什么深交。
故而孙绍宗接到礼部通知,让他来客串一下导游的时候,心下也是纳闷的紧。
不过这年头虽说没有‘外交无小事’的说法,可正赶上南疆五国叛乱,朝廷也向拿朝鲜国做个对比,自然容不得孙绍宗拒绝。
当下孙绍宗也只好抛开公务其实大理寺也没多少正经公务带这位李大使游览京城。
可他也不知道,这位李大使究竟想看什么。
山水什么的,那是要出城去看的。
至于太刺激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