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主意?
当下脸上就挂了些不悦。
自家二爷是什么样的人务?
真正的文武双全,前途不可限量,区区市井小贩的女儿,便是再怎么才貌双全,又如何能配得上二爷?
当下就待堵住邢母的话头,好让她知难而退。
可话到了嘴边儿,贾迎春忽又想起前日里,孙绍宗提及邢家时,似乎对那邢岫烟颇有些赏识。
自己这里直接回绝了,若惹得孙绍宗不快,岂不是因小失大?
可那邢家女,又是断然娶不得的且不说鄙人,孙绍祖那关就过不了。
最多也就是做妾!
可当着自家这舅母的面,总不好直接劝她让女儿做妾吧?
贾迎春左右为难良久,冷不丁忽又想起个人来,当下也顾不得驴唇不对马嘴,开口道:“舅母可知,叔叔那边儿的尤姨娘,原是宁国府尤大嫂子的妹妹。”
尤氏是续弦,刑氏也是续弦。
尤氏的妹妹做了孙家的小妾,那刑氏的外甥女又该如何呢?
这虽然是暗示,可贾迎春说的如此突兀,邢母哪还不知她这话里话外的,就是想让自己的女儿给府上二郎做妾?
当下气的长身而起,就待同贾迎春分说几句,谁曾想恰在此时,外面门帘一挑,却是进来几个送饭的帮厨婆子。
热腾腾的饭菜往桌上一摆,眼见的邢母那气势就弱了大半有道是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自家丈夫死皮赖脸的寄居在此,又怎能怪人家小瞧了自家?
当下颓然的叹了口气,也不肯再留下来用饭,径自告辞回了东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