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了名的‘道系’中年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替皇帝搜罗奇人异士、天材地宝上了,对其它事一概放任自流。
对此,孙绍宗一时间,其实也拿不出太靠谱的对应之策,毕竟北镇抚司的地位相对独立,并不是外人可以随意插手的。
就算孙绍宗同北镇抚司,乃至于现任镇抚使,还有着几分香火情,也经不起这三番两次的消耗。
更何况眼下也只是推断,并未形成既定事实。
或许
应该让王振先韬光养晦一段时间,等那杨立才做的过了火,再一劳永逸的解决此事,才更为稳妥。
然而以杨立才谨小慎微的性格,又刚刚被自己挫去了威风,怕是未必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若他只在框架内处处为难王振,孙绍宗还真就不好插手了。
“啊!!!”
一声高亢尖锐的嗓音,骤然将孙绍宗从沉思中惊醒,下意识的抬眼望去,就见那荣妃劈手一记耳光,狠狠打在某个小太监脸上,疾言厉色的呵斥着:“你这下贱的东西!我便是再怎么不得宠,也是你能乱碰的?!”
那小太监明显被打懵了,捂着脸瞠目结舌的,甚至都忘了要为自己辩驳。
而一旁的几个小太监见状,也都是噤若寒蝉,不敢替他分辨半句。
毕竟方才荣妃已经闯到了门前,几人生怕被她就这样窗进去惊了圣驾,遮拦起来自然少了三分顾忌。
这一番兵荒马乱的,那太监到底有没有碰着荣妃的胸脯,谁又能说得清楚?
眼瞧着周遭的太监们,都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法,就见荣妃银牙一咬,猛然间双膝跪倒,对着景仁宫哀声啜泣着:“陛下、陛下!您若真厌了臣妾,赐下三尺白绫便是,臣妾宁愿一死,也不愿受这等作践!”
那‘肇事’的小太监,此时也终于缓过神来,眼见荣妃跪在自己面前不住的哭诉,慌忙退了半步,也对着荣妃跪了下来,不住的以头抢地口称冤枉。
他到底冤不冤,孙绍宗一时也难分辨,但方才荣妃单手托胸那一幕,却着实惊艳的很,套用后世抗日剧里的台词:良心大大滴有!
“吵吵什么呢、吵吵什么呢?!”
这一场闹剧正进行到高潮时,景仁宫里也终于有了反应。
就见总管太监裘世安自里面走了出来,吊着嗓子一声呵斥,顺势理了理袖子,却仿佛没看见荣妃似的,径自向孙绍宗笑道:“孙大人等急了吧?几位阁老正在里面同万岁爷商量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