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挨个翻找了一遍。”
说着,抬手抹了把汗水,夸张道:“那箱子着实有些分量,便我这一身力气,也多少有些吃不消呢。”
吃不消?
‘吃不消’的怕是那尤二姐吧!
王熙凤心下暗自腹诽着,正待追问那黑帖是什么意思,旁边贾迎春却又抢着道:“那二郎也进来坐下说话吧,反正也都是自家人,也无需太过拘束。”
她虽然向来木讷少言,可如今一腔情愫全都系在孙绍宗身上,对其的关心程度,自与旁人不同。
孙绍宗迟疑了一下,见王熙凤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又琢磨着分银子的事儿,眼下虽过了明路,可到底也不好隔着老远嚷嚷。
于是便却之不恭的,迈步走进了凉亭里,同王熙凤、贾迎春三足鼎立的而坐。
因他正处在上风口,这离的近了之后,那混杂了汗水、脂粉、以及某些莫名味道的气息,便直往王熙凤鼻子里钻。
王熙凤不自觉的,就把这股气息与脑海中的画面合二为一,霎时间就像是通了电似的,由头到脚的滚烫酥麻。
这时孙绍宗忍不住诧异的瞟了她一眼,方才在凉亭外面时,分明瞧见这凤辣子像是绷紧的弓弦一般,怎得忽然间就春水也似的柔顺了?
话说
她原本挺着脊梁,倒还不显什么,这一放松起来,那鹅黄宫裙里的紧绷绷的抹胸,反倒托出两团昂扬的轮廓。
孙绍宗直瞧的心头一跳,先是想起方才王熙凤逃出仓库前,那意义不明的回头一撇;紧接着又记起之前贾琏酒醉之后,扯落半边衣袖后,那番‘托妻’言论。
当下心头就有些跃跃欲试。
只不过和那天一样,这左近还守着许多下人,他终究不敢造次。
只能把那蠢蠢欲动竭力按下,又一本正经的道:“嫂子若是急着提银子,我过会儿就让人清点出来,给您送到府上去。”
“这这倒不忙。”
王熙凤嗓音里,依旧止不住的带着颤意,好在她也是历练惯了的,很快便也调整了心绪,摇头道:“我家里还没有铺派好,眼下还是放在二郎这边儿,更为稳妥一些。”
顿了顿,她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试探着问:“那些银锭成色如何?”
毕竟她也派了人全程参与,这数量上肯定是无法作假的,要真有什么猫腻,也就是银锭的成色了。
“和朝廷官银是一样的成色。”
孙绍宗顺口答了,随即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