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迎春说着,起身拉着鸳鸯到了角落里,却对晚上的酒菜只字未提。
只正色问道:“快同我说实话,方才在库房门口,你和嫂子那老鼠来老鼠去的,究竟说的是什么?”
却原来她先后听人议了两回老鼠,便再怎么木讷,心中也难免起疑,故而才特意寻了鸳鸯解惑。
鸳鸯方才离得颇远,哪里知道这事儿竟还有后续?
因又清楚贾迎春与孙绍宗的实际关系,自觉没什么好避讳的,便红着脸拐弯抹角的解释了一遍。
贾迎春听罢却是瞠目结舌,随即那一贯木讷的面孔上,竟是七情六欲直往上翻,便好像开了间杂货铺似的。
许久之后,她紧咬着两排贝齿,却似乎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