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是娱乐圈，不就是来吃吃喝喝玩高兴的吗？韩修彻是如此理解这个圈子的。
他想看唐宁的反应？
唐宁不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吗？有什么值得他执着的？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唐宁痛苦的神情而已。
……
而美国这边，Jones执导的《复活的标本》很快，就会进入尾声，只有很短暂的两三个月时间，因为其他的部分全靠后期。这得益于好莱坞特效团队的强大，这点，不是唐宁想学就能学得来的。
在后期的戏份当中，Jones或许是害怕唐宁没能学懂，所以讲解得越发仔细起来，而这一点，也很符合唐宁的猜想，之前在英国上课，只是浪费时间，就算她看再多的电影，背再多的理论，也不如Jones所创造出来的经验有效。
“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能教给你的，都是非常实用的拍摄经验和手段。”
“唐宁，电影拍摄，是一门艺术，更难为的是还要发展自己的风格，这或许要花你一生的时间去研究……”
“今后，只能依靠你自己去摸索了……”
“我知道你自己也在做电影，我有看到过你和前导演的设计稿……我很期待，看到你的成果。”
Jones并没有对唐宁的电影，发表什么意见，因为他知道乔森的事情。
唐宁学了这么多，却依旧没有更改故事的主线，这就说明，她想要最大程度的保留故人的心血，这也是Jones为什么愿意指导唐宁的原因，因为她重情重义。
“我还知道，这部片子，是你先生亲自参与拍摄的。”
“而我也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一部汇聚了这么多人心血的作品，结果一定不会太差，你要相信你自己。”
唐宁很感慨，毕竟，作为科幻之父，Jones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能教的，也都教给她了。
时间虽然短，但是，这就是两人的缘分。
她当然不可能，理所当然的觉得这里是学校，而Jones能像老师一样，全都系统的教学。
电影杀青的那天，Jones喝醉了，因为这部电影以后，他就要宣布退休。
而唐宁也很舍不得这个伟大的老人：“希望，以后还能上门去拜访您。”
“你是我唯一的徒弟，这点特权，还是有的，我随时欢迎……”Jones笑着回答，“唐宁，作为我的亲传弟子，千万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