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珩有些反应不急,他不是很能明白为什么说着窦怜筠,她会突然开始诱惑他。
可是,他曾说过,若是她想做些酒后乱性的事,哪怕只给他一杯清水,他也能醉给她看。
何况刚才,已经饮了两杯茶水。
足矣醉人。
无论何时,他总归不能委屈了她才是。
于是君珩直接将窦怜筠的事抛诸脑后,大掌揽在了莫笑雪的纤腰上,轻轻一带便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而下一秒,后脖颈处便被一点凉意抵住,而莫笑雪也瞬间褪去了那如火的热情。
翻转手腕,将一把匕首扔在桌子上。
莫笑雪从君珩的身上下来,重新端起了茶杯,一边轻轻饮茶一边说着:“窦怜筠被栎樗道人tiao教多时,加上她天生媚骨,与寻常女人并不相同。
如果她孤注一掷全力勾引,只要稍微配上那么一点半点的情药,诱惑宫夜幽的成功几率至少在八成以上。
而意乱情迷时的男人,破绽实在太多了。
再加上她无路可退,所以只要有三成左右的成功几率能在宫夜幽发现她不洁怒杀她之前先下手为强,她就会去挺而走险。
到时,宫夜幽一伤,使者团必定大乱。
把水搅浑了,鱼儿才有机会溜走啊。
到时,她即可以逃回大慕也可以遁入承澜,那才真是天高海阔,任凭翱翔。”
君珩不置可否,只是轻笑着,道:“可是,她败了……”
莫笑雪笑意盈盈,侧眸看着君珩,道:“玉玱哥哥说过,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机会轻易将你杀死的人。
可其实以你的身手,即便是刚才那种情况之下,我掏匕首的动作你也不可能没有察觉。
所以我能成功,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厉害,而是你信我不会伤你,所以任我做为。
又或者,甘愿用自己一条命,换我最后的温柔。
说到底,是你豁出性命来纵着我,我才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机会轻易将你杀死的人。
可是,宫夜幽不是你,窦怜筠也不是我。
她想趁宫夜幽意乱情迷时偷袭,根本不切实际。
因为天生媚骨虽然难得,但宫夜幽即是承澜最得宠的皇子,府中自然不缺环肥燕瘦的美人。
至于这天生媚骨……于他而言,也未必就是个稀罕的。”
君珩的眉头皱了皱,单手扳住了莫笑雪的小下巴,沉声问着:“卿卿为何对宫夜幽府中之事如此了解?”
莫笑雪也不挣脱,只是浅笑回望着君珩,道:“玉玱哥哥觉得是因为什么?我仍没放弃用自己去和亲的念头吗?”
君珩沉默,脸色阴郁。
莫笑雪搪开了君珩的手,转而依进君珩的怀里,道:“以前说要下嫁重臣或者和亲,是为了替陛下从宁王手里夺权,而不是将自己随便交给敌人,让陛下受制于人。
如今陛下大权在握,文有彬蔚武有兄长和燕牧,而朝中再无权臣可以与你抗衡,我又何必再做这等事情委屈自己?
至于宫夜幽府中之事……
只不过他府中那个天生媚骨的花魁,是两年前我亲眼看着延浩涆派人送到承澜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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