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雪的态度很明确,只要你别干涉我的人生,我也不会利用燕牧去拿捏你。
和平共处,是彼此都最乐见其成的结果。
而这样的结果,织魄根本无力抗争。
不要和平共处,难道非要鱼死网破吗?
为了让燕牧能够顺利的完成历练,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
如果这次再失败了,之前的心血全都付诸东流不说,燕牧更是……
缓缓的坐回了莫笑雪的面前,织魄不得不重新打量起了面前的这个女子。
她先后跟君珩这个帝王和延浩涆这个枭雄打过交道,这两个谋得了天下的男人皆被她轻易掌握。
她原以为只要如法炮制便可以同样的压制住莫笑雪,为燕牧的历练保驾护航,不让这最后的机会出任何纰漏。
可似乎,眼前的人便是这历练中最大的变数。
不可掌控。
师傅说,打不过的都是朋友。
虽然她从没交过什么朋友,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勉力一试了。
莫笑雪见着织魄坐下了,脸上的笑意便和煦了几分。
替莫织魄倒了一杯茶,道:“云初姐姐能否告诉我,你为何要助时雨恢复记忆?他若一直不想起我,或许……”
“因为我要助燕牧成为一代明将。”织魄是修仙之人,凡人在她眼中蝼蚁无异,若非事关燕牧,莫笑雪便连见她一面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与她说这么多的话了。
所以面对延浩涆的死,莫笑雪难以释怀,织魄却心无半点涟漪。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窦怜筠明明是和宫夜幽联姻,为何到了承澜却摇身一变,成了皇妃吗?”
莫笑雪将面前的坚果往织魄的方向推了推,笑意浅浅,并不打断织魄的话,只用肢体语言表明了愿闻其详的态度。
织魄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因为过了边境之后,跟窦怜筠**的人根本不是宫夜幽,而是承澜国的皇帝。”
“承澜皇帝?他……”
“我用了法术扭曲空间,让承澜国那位多年不举的皇帝和窦怜筠风流了一夜。
窦怜筠也真不愧是天生媚骨,没枉费我让栎樗道人调教了那么久,伺候起承澜那个变态的时候,比起在冷宫里色诱太监的宫夜憍还更加游刃有余。
那皇帝虽然力有不逮,只如昙花一现却也到底是时隔多年再尝云雨,哪有不激动的?
第二日便召了后宫数位妃嫔侍寝,可最终却无人能让昙花再开一次。
所以这千里之外的窦怜筠,可不就成了他的心头肉吗?”
莫笑雪一时无言,怔了半晌才道:“不是说还过继了一个两岁的皇子到窦怜筠的名下?”
多年不举,哪来的两岁皇子?
织魄撇嘴一笑,道:“要是有娘的孩子,用得着过继?”
莫笑雪先是一愣,旋即就明白了织魄的意思。
是啊,有娘的孩子,哪用得着过继?
可若是没娘……
那孩子的母亲又是如何没的呢?
其实也不难理解。
哪个不举的皇帝发现自己的后宫有人怀孕,会容得下这个女人继续活在后宫呢?
至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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