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兰掌心都要掐出血了,就差那么一步,为什么大伯还是偏袒江菀?
把人都打发走了之后,江云海看向魏大娘,“魏家嫂子,今天你来我家帮忙,我很感谢你,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江菀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看在眼里,当年你们家没粮食度日,还是我们江家救济的,就为了这个,你也不该听信外面的谣言,让我侄女白白伤心。”
江老太太也不忘帮江菀撑腰,“老大说得对,菀丫头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都清楚,轮不到其他人来说三道四,以后谁再敢说菀菀的不是,就是跟我们江家过不去,有我在的一天,这笔账就得记着。”
有了江云海和江老太太撑腰,云燕当然不用亲自下场撕了,身子一软直接瘫在桌边,捂着心口就哭上了,“俺可怜的女儿啊,他们就是看你从小没了爹,一个个憋着坏来作践你,俺一个寡妇,说也说不过他们,打也打不过他们,老江啊老江,你说你生前对别人好有什么用,你闺女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让人欺负了,与其在这里受苦,还不如当初就带我们走……”
众人:“……”
云燕这都称不上卖惨了,应该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几年魏母有了心气,最不想提当年欠江家的恩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现在的江家在她面前摆什么阔气?那几斗米早就还他们了,还想怎么样!
这会子魏父还在忙着卖猪肉,要晚点才会过来,魏母一个人连云燕都打不过,更别说江家这么多人,她也怕别人又提起她“卖女儿”的事,这时候再往上凑,还不得被人当活靶子打?
想了想,只好推说家里头有事,灰溜溜地走了。
江云海安抚完宾客,这才回到屋子里。
江老太太担心江菀难受,正在旁边安慰江菀,江云海看了眼缩在墙角的江春兰,又看了眼不哭不闹的江菀,越觉得后者乖巧懂事。
以前不知怎么的,居然会以为江春兰比江菀好许多?
他抹去心头这种怪异的想法,走到江菀旁边,“菀丫头,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本来叫你来是为了高兴。”
江菀摇着脑袋,“是害得大伯为难了,今天是堂哥大喜的日子,待会儿我还要跟堂哥请罪。”
“你哥要应付客人,没办法过来跟你说话,但他说了,今天的事错不在你,你不用跟他这么客气。”江云海怜爱地摸了摸江菀的后脑勺,“你很懂事,去了部队一趟,知道识大体了,刚才要不是有你挡着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