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醒了?”
段景泽走进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绛蓝色的常服,三千青丝散落了下来,和平时穿着一正一板的戎装,把所有头发都扎起来绑住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样子的段景泽,让人想象不出来是一名战场上几乎杀人不见血被人称作是战神和战枭的段景泽。
更像是一名提笔作画,抚琴插花的谪仙。
秋舒起身的时候愣了愣。
不得不说确实是看晃了晃神。
段景泽走上前来,微微抿着唇笑了一下,谪仙般的笑容好像将旁边的一切都变得黯然无色了。
他忽然上前含住了秋舒的唇,辗转纠缠了一会儿,吮了吮松开,眼中有着比之前更加严重的阴鸷与晦暗。
段景泽抚上了秋舒的脸,眯了眯眼睛,“舒舒,你是我的了。”
秋舒:……?
这么意思?
她什么时候户口被划分给段景泽户下的了?
不对,在这个时代里应该要说是户籍?
只听见段景泽说完,他转过身去,亲自端来了水盆与毛巾,亲手给秋舒洗漱。
秋舒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去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才忽然发现……
这个屋子里面,没有下人?
“舒舒,不用看了。”
段景泽笑着看她。
“下人们都在院子的外面待命,有什么事情,我会去处理的。”
“但是现在……舒舒你不可以离开这个屋子噢。”
说完,段景泽在秋舒呆滞的眼神下,走上前去,关上了窗户。
亲自给秋舒脱下了衣服,穿好了常服。
然后才摸摸她的头:“乖,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等段景泽离开,秋舒环顾了一下四周,就是之前他们两个人的屋子,现在被改成了夫妻的新婚房,床也比之前大了,上面铺上了艳丽的成婚用的大红色,红色的纱帐朦朦胧胧地掩盖住了床内的风光。
秋舒又往前走了走。
手上和脚上的锁链都是一样的长度。
并且都是刚到了门口就是尽头,没有办法再走前一步。
大概测量完毕之后,秋舒眨眨眼睛。
好像还是以前的样子。
她好像都有些习惯了……
果然,之后的日子里,段景泽便开始将她软禁在了房子里。
不管是吃喝,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