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奖励，师父。别躲。”
听到了这话，原本想把头发从泽夜手上救出来的秋舒停下了动作。
似乎是感受到了师父的不排斥，泽夜的眉眼轻轻一弯，似乎秋舒的不排斥极大程度上取悦到了他。
秋舒甚至还在泽夜玩她的发丝时凑上前去歪了歪头，有种专门把自己的头发送到泽夜手上的感觉。
“找到死因了吗？”
当然，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秋舒也非常淡定地开口问起了泽夜。
“师父，这么宁静的时刻，为何不先享受一下，我一回来就提起这个，也真是让弟子觉得难过……难道师父不喜欢和弟子待在一起吗？”
秋舒：？？？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只是想问问那个失踪弟子的尸首的具体死因……”
“修为全失。”
秋舒忽然愣住了。
“什么？”
“你没有听错。”
泽夜这次终于没有调侃了，他收起了自己之前那戏谑的眼神，眸子里看上去平平淡淡的，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正常到了今天晚饭原本是想要吃一份鸡饭，谁知道自己不小心就去买了一只鸭来做了个烤鸭饭一样琐碎又普通。
可是内容却让秋舒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甚至觉得非常蹊跷。
修为全失？
“修为全失？……这看上去很奇怪，为什么？”
秋舒的眼神看上去非常迷惑，似乎她根本就想不通为什么会有正玄门弟子遭受这样的灾难。
“她身上的修为已经全部归零，甚至对于一名修仙者来说最重要的灵根和灵力都已经没有了。”
“连灵根都已经没了？！”
“嗯。”泽夜也收起了眼神，和秋舒说，“灵力已经是到了致死的缺少量，灵根也只剩下了最普通的那种单灵根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
秋舒的表情也逐渐地凝重了起来，她缓缓伸手，用食指的中间关节和大拇指扣住了自己的下巴，拧着眉的样子，思考的时候几乎也像是软软的小团子微微低头，看上去都快要把那些旁边的被窝全部都裹成一团了。
“这样的情况，之前这么多年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为何现在正玄门会出现这样的……”
“泠舒师尊！泠舒师尊！”
外面忽然有些许吵杂的声音，似乎隐约在喊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