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一次抓住他的手。
“放手!”
“权墨,这样,他对我最后的一丝好感都不复存在了是吧。”安歌握住他的手淡淡地道,存着理智,“你说所有的死心都源于不死心,可如果在我身上,他不再用心,就代表……他可以去迎接未来了,是吗?”
从泰国回来已经两年了,席南星始终孤身一人,和他们也从来没有任何交集。
如果根源是在她身上,她愿意亲手斩断。
她给不了学长未来,可学长该有属于他的未来。
“我们已经做到我们能做的,他的以后他自己决定。”权墨冷冷地道,“告诉我,他和你说了什么?”
怎么会让她一个人脸色苍白地呆在这里,把手掌心都弄出血。
比起席南星的未来,他更在意她是不是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