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卫国这才醒过来,视线从程梦瑶的圣女峰移开,讪讪地说,“没什么,我在想舞会的事情。”纯粹是信口雌黄,欲盖弥彰。
程梦瑶的脸色绯红,她并不是小舒畅这种毫无城府的小女孩,社会阅历相对来收还是很多的,对吴卫国的一举一动自然是看在眼中,不过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历,面临这样尴尬的事情,竟然能处之泰然,反倒是说:“吴卫国,好看吗?”
“好看,嗯,好大。”吴卫国下意识地答道。
“什么?”程梦瑶再淡定,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顿时也有些生气了,不过当着小舒畅也就只能质问一句。
“哦。没什么,我说,我说……我什么也没说啊。”吴卫国突然发现自己最近好像失去了淡定,总是不时地手足无措?心想,莫非是思春了?不应该啊,七年前的阴影顿时闪过脑海,整个人立马精气神也不一样了,脑海一片清凉。
“哥哥,不公平哦。”小舒畅忽然嘟着嘴巴,望着吴卫国,抗议。
脑海已经一片清凉的吴卫国自然是知道小舒畅在抱怨什么,这个纯洁的小女孩简直不像是尘世中所有的,十七岁竟然还像个几岁的女孩子,对人情世故的理解简单到了极点,这让吴卫国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造就如此纯洁,甚至到了白痴境界的女孩?当然了,小舒畅可以也不白痴,她的智商之高那绝对是没说,否则也不可能保送到首屈一指的象京大学。
“没什么不公平吧?畅畅也是十分漂亮哦。”吴卫国打量了一眼小舒畅,不动声色地说道。
小舒畅穿得是一件洁白的晚礼服,裙边是繁复的褶皱,丝绸气质,加上她特地把一头乌黑的秀发放开,青丝飘飘,眼神中不带一丝杂质,气质纯洁到了极点,就像是谪落人间的仙子。
这样清淡的答复,自然是骗不过小舒畅,小姑娘一脸不高兴地哼了一声,说:“哥,你一点诚意也没有,我不理你了。”
小姑娘的憨态可掬的生气样,就连一脸绯红的程梦瑶都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说:“畅畅,准备下,咱们赶紧去舞会吧。要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
“哦。”小舒畅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不死心地说,“哥,你说我漂亮吗?”
“嗯?”吴卫国并不是那种擅长夸奖人的性格,相反来说,他甚至有些木讷,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这是七年来在图书馆的清淡生活养成,并不是一个像极了某人的小舒畅的到来就可以改变,迟疑了一会儿才说了句:“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