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副样子,不知怎的,总感觉自己像是她婆婆的既视感,自己像是在考验儿媳妇的错觉。
这种既视感和错觉让她有些抓狂,她才不要当月儿的婆婆啊!!!!
都怪这个臭徒弟!他死定了!
“嗯,你明天还要比试,去休息吧。”冷非烟面不改色道。
“是,掌门!弟子告退!”南宫月带着满心欢喜,离开了林霁尘的房间。
只剩下冷非烟站在屋内,南宫月一走,她便黛眉蹙起,轻抿红唇,心中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回头一望,林霁尘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冷非烟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很想抬手给他点教训,可一想到林霁尘刚刚重伤狼狈的样子,又根本下不去手。
就这样,玉臂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反复无常。
“算了,等你醒了我再收拾你!”
冷非烟气呼呼的坐下,可在这等待林霁尘苏醒的过程,无疑对她是一种煎熬。
时而在想林霁尘醒了会跟她说什么,自己又该对他说什么?
林霁尘喜欢谁,好像是他自己的自由。
上次她已经阻碍了一次潜龙皇族的联姻,若是这次又横加阻拦林霁尘跟南宫月在一起,自己岂不是成了专门拆散人家的坏师父?
“难道他一直只是当我是师父么?是我自己多想了?”
冷非烟越想越没底,心中有种郁结之气,甚至开始怅然若失起来。
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让冷非烟自己都不敢相信。
身为羽化境巅峰的修仙者,竟会出现如此巨大的情绪波动。
她平宁了上百年的心境,第一次出现这么大的变故,而且这种滋味,是她生平第一次尝到。
“这...莫非就是天衍剑经上写的...情劫?”
冷非烟喃喃自语,都说情字是世间最难解的道,她从不曾触碰。
这也让她的剑道修行,百年来都一帆风顺。
可是如今在羽化境巅峰停滞不前许久,冷非烟也似乎摸到了些许玄妙。
这些年她悟到无数道心,渡过许多劫,可唯独缺少情劫。
因为从来没有人可以走进她的内心,百年来她都是孤零零的练剑、修行、历练。
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变得更加孤僻,执掌剑宗,每天都需要板着脸面对一切,树立威望。
连笑容都很少在她脸上出现过了。
也不记得是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