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怎么觉得你敢的很呢?”
余西眼神凌厉,众臣大气也不敢出。
“陛下冤枉老臣了,老臣的忠心日月可鉴。”
梁钟把不甘不愿藏在心里,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就差老泪纵横了。
“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推举下去,谁有异议,现在就说。”
余西坐了回去,手指敲着龙椅。
“臣有异议。”
“准奏。”
“陛下,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怎么能轻易打破,怕是民心会有所撼动啊。”
那大臣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分析着利弊。
这是朝堂上比较清流的正直派,不沾党派,只顾名声,向来死板,让皇帝又爱又恨。
“臣有异议。”
“准奏。”
这次站出来的是余西的提拔的新锐,年轻气盛,意见与老古板们自是非常不同。
“臣认为陛下提出的新法甚好,虽然自古认为女子不如男,女子的地位极其底下,但是未必女子的孩子就没有能耐,再说了,六代之前,众生平等,陛下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忤逆老祖宗,当如是恢复祖宗的规定。”
六代之前,女子的地位并没有如此低下,而是和男子持平,大部分女子处于稍弱于男子,但是有部分女子却强于男子,上有征战沙场,下有富可敌国,亦是绝妙,但是到六代的时候,那朝皇帝对女子有些超乎常人的憎恨之心,女子的地位也就越来越弱。
一代又一代到如今,早就没有人记得几百年前的模样,认为男子压迫女子,是理所当然。
余西提拔这个人不仅是因为他有真才实学,能言善辩,还是因为这个人的母亲。
这个时代的人们总是对女子所出的孩子带些轻蔑,这个人吃了不少苦,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
要不是余西提拔他,他可能还空有一身才能在挣扎。
余西撑着下巴看着朝堂上你来我往,唇枪舌战,那个年轻的大臣一个人力战群众,说的那叫一个唾沫横飞。
武官站在一边乐呵呵的看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文官的战争真是让他们叹为观止,余西看着这群糙汉看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忍不住觉得他们可能还需要瓜子。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就这么传下去吧,不必争了。”
“可是陛下…”
“没有可是,朕不需要听不懂话的臣子。”
余西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