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保镖再怎么能耐也不能从她们的后脑勺看见她们的唇语。
“因为他也不确定珈哥会不会亲自去伦敦,只有我一个的话,如果珈哥不在伦敦,袁铭还可以维持冷静,但如果你也在,他……肯定会心急火燎的失了方寸,他『乱』了的话,珈哥就一定会来。”顾念的脸上血『色』一点点消退,苍白得近乎透明。
克丽丝皱起眉『毛』,她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很疑『惑』:“但马修他要洛珈来干嘛呢?洛珈不来不是更好对付袁铭那个没脑子的?”
顾念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她正要说马修是要洛珈的血,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洛珈和马修接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马修要动洛珈……机会很多啊,为什么要选这么冒险的方法呢……
顾念觉得自己的头又有些疼了,她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什么事情是被她忽略的,这件事还很重要,但她不管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不管这些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切按着马修的节奏走,我们就太被动了。”顾念的眉头紧皱着,“你有安眠『药』吗?”
“我又不是你,我用不着那东西。”克丽丝也皱起了眉头,“我连手机都被收了,根本联系不上外界。”
顾念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她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狠『色』,沉默了好一会儿,她说:“实在不行……杀出去。”
让她意外的是,克丽丝竟然对她这句话一点儿惊讶都没有,而是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嗯,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你下得了手吗?”顾念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发颤。
克丽丝显然也犹豫了起来,她转头看向顾念,似乎在说:我和你一样。
“艾玛,日子没法过了。”顾念哀叹了一声,仰面躺在了沙滩上。
晚上,顾念说害怕一个人睡,拉着克丽丝和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凌晨三点钟,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
克丽丝举着小台灯,看着正在用发卡拧开墙边『插』座板的顾念声音压得极低问她:“我说,你行不行啊?”
“嘘……”顾念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睁着大眼睛瞪着她,“你小点儿声!”
“我怕你触电身亡!”克丽丝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顾念又瞪了她一眼,抬了抬自己包裹着棉布的手说:“你理化是怎么学的?干燥的棉布是绝缘体!”
“那你……”克丽丝仍旧很不放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