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歌在景园睡的第一晚,她失眠了。
在那张公主床上翻腾着,她……
她坐起来了。
走到阳台边,阮歌把手搭在栏杆上,转过头看了看那张漂亮精致的公主床。
曾经,她也有这么一张床。
只是也有四年没睡过了。
她垂下眼睛,轻叹了口气:“唉……哎?”
嗓子仍旧有些沙哑刺痛,但是可以发出声音了。
阮歌的眼前一亮,不禁感叹了一声:那『药』可真管用!
不过旋即她的小脸儿就垮下去了。
能说话了,有事情能叫人了。
她也该离开了吧?
阮歌的眸光微暗,她咬了咬下唇,做了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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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好点儿没有?来,跟我学说话啊——爸、爸——”
洛寒大清早起来,对着仍旧无声的阮歌逗闷子。
阮歌一脚朝他踹过去,随后她眼前一亮,拿过手边的纸笔写下了三个字:“乖儿砸!”
“……”好像先把自己埋了哈!
洛寒一口气把自己憋得脸通红,他干瞪了好一会儿眼,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我上班去!”
阮歌赶紧拉住了他的衣袖,唰唰唰的在纸上写下了长长的一段话。
“大叔!我嗓子难受,但绝对不会耽误上班啊!我可以练琴、作曲、跳舞也行啊!带我一起去公司吧!”
洛寒犹豫了一会儿,问她:“自己在家无聊?”
这是他能想到阮歌想要去公司的唯一理由了。
怕是她自己一个人在景园里呆着,不方便到处走,也不能和别人说说话,没意思吧?
阮歌哪会管他替自己找什么理由啊?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洛寒。
看着她这期盼的样子,洛寒点头:“好吧,换衣服去,快点儿啊!”
阮歌直接站了起来,拉了拉自己身上的t恤,又低头看了眼牛仔裤和球鞋,朝洛寒摊了摊手,似乎在说:就这身儿吧?
洛寒表示无所谓都可以,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景园。
洛寒把车停在盛世门口,阮歌刚刚跳下车,两个人并肩往公司大门的方向走了没两步,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杀出了一票扛着摄影机、拿着话筒的记者,呼啦一下子就把他们围了个严实。
“二少!二少这位是您的女朋友吗?!”
“二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