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总是特别困。
她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甚至还和他们一起去搬了两趟宋朝的瓷瓶。
直到晚饭前,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病了,自己晃悠去了校医院,量了体温才知道,已经烧到三十九度了。
然而她完全无视了校医打吊瓶的建议,拿了两粒退烧药扔进嘴里,晚上还和他们一起加了个班。
神奇的是,她第二天竟然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完全好了!
在听说了她这事儿后,孙教授弄了个医药箱在实验室里,就怕谁再像洛晚凝似的——
心大!
连自己发烧了都感觉不出来!
从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里,只要谁说头疼,迎接他的都不是“多喝热水”,也不是“歇一会儿再干”,而是一根冰凉凉的体温计。
洛晚凝更尴尬了,摸着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滑动着鼠标,翻看着那份极其详细的目录。
越看她越觉得心惊,这还真是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啊!
别说卫周卫郎两个人了,恐怕把这些目录细分给考古系所有的研究生,大家一起整理都有可能用上十天半个月的。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洛晚凝轻皱着眉毛问他们俩。
天地良心,洛晚凝真的不是在岔开话题,她是真的想知道。
“唉……”卫周轻叹了一声,“这么说吧,这次会议的中心思想,就是编录一部近现代考古史,所有的发现、所有的文物、所有的文献,都要编录其中。”
“目前还只是国内的部分,国外部分要等到下次开会再议定。”卫郎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
“……祝你们幸福!”洛晚凝的手像是触电似的就往回缩。
卫周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洛晚凝的手腕:“不行!小师妹!整个专业就咱们仨苦力!你别想跑!”
洛晚凝这个姿势使不上力气——关键是她也不敢太用力,曾经她没经验,抵抗师兄压迫的时候,她曾经一不留神把卫郎的手腕给挣脱臼了。
打那以后,卫周卫郎两个人在洛晚凝的心里基本等同于:战斗力小于等于零的废物。
她哪敢和他们硬用力?!
“我不管啊!这是你们俩的活儿!别拉我下水啊!”洛晚凝笑着往回抽自己的手。
卫周把她的手按得死死的,说什么都不肯放开:“不行不行!小师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可不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