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险些又跳回到电梯里。
江清羽嘿嘿笑着：“洛寒昨儿喝断片了，我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就喝呗。”顾念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看着江清羽，“别闹，我来是有正事儿的。”
“你有正事儿……哦，珈哥给你开的那间公司啊，怎么？”江清羽一边带着她往办公室里走一边问着，“出什么事儿了？”
“我就是来采访一下你，”顾念眨巴着眼睛看着江清羽，“你们公司有客户来，是住在哪边的？”
江清羽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了她旁边，有些纳闷儿的说着：“还能住哪儿？这附近就那么一家酒店，再远都到二环去了。”
顾念了然的点着头，又问他：“那你们公司有没有什么可以展示的科技项目？或者是应用于生活的小玩意儿？”
她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问话让江清羽格外懵逼：“祖宗，你到底想问啥？”
“没啊，单纯的市场调研。”顾念眨巴着眼睛说，“你也知道，我要北三环那块地的竞标。”
江清羽听了她这话后连连咂舌：“啧啧啧……念大宝你和珈哥学坏了，‘我要’……这话说得简直不要太霸气好么？”
顾念嘿嘿笑着，看着江清羽说：“难不成让我可怜兮兮的说，我在为那块地奔波劳碌？？？”
江清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对她说：“对了，透露给你一个消息，昨儿洛寒和我吐槽的时候说的。”
“啊？”顾念一愣，随后摇头，“那我还是不要知道了吧，太违规了！”
她当然知道江清羽这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呃，告诉她点儿竞争对手的内幕消息。
她现在连和洛珈抱怨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留神洛珈就会和她说点儿盛世的打算，更别说这么直白的打听了。
顾念自问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刚正不阿的人，但是这样的违规操作她还是做不来的。
江清羽轻笑出声，揶揄的看着她说：“竞争个毛啊，珈哥要的是那块地，和你竞标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
顾念的嘴角微微抽搐着。
她现在心情很复杂，且不想说话。
江清羽看着她的表情，纳闷儿的问她：“怎么了？”
顾念深吸了口气，抬手捂着胸口说：“我能说……我早就想到了吗？”
“嗯？”江清羽一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