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叶义问的死,可是要风光不少了。”王淮闭目养神,而后点着头继续道:“以刑部的名义告诉岭南,从现在开始对白秉忠好一些,说不得过些时日,我还得以此跟叶青交换才成,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为咱们所用。”
“一个禁军统制难道还不能让他心动?这小子的野心也太大了吧?如此看来,那就真是死有余辜,谈不上可怜了。”梁克家一惊,他没想到,一个禁军统制的位置,竟然都没有能说服叶青。
王淮没有理会,而后缓缓睁开眼,端起茶杯说道:“再把当年刑部留下的案底,叶义问之死的种种因由,试着通过其他方式,让叶青知道。当年汤思退在秦桧麾下,因为叶义问弹劾秦桧而致死一事儿,也该让叶青知道了。”
“如此一来,有了杀父之仇,叶青若还有身为人子的觉悟,那么必然跟汤思退水火不相容,到时候即便是咱们不拉拢他,恐怕他也会主动找您了。”梁克家点点头,而后对着王淮行礼,便快步往外走去。
王淮看着梁克家离去,神色依然是颇为凝重,虽然一切看似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叶青这里,会不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而后打乱他的计划呢?
“元?浑天仪象?他有何本事儿,敢揽这个连朱熹、苏颂之子都没有办法做到的差事儿呢?”王淮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