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祖简看着信王深沉的目光看着他,叹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信王您也知道,临安城的风吹草动很难逃过如今的皇城司的眼睛,而叶青就是皇城司的统领,还是大理寺的左少卿,若是大理寺动静太大,很有可能给皇城司反过来顺藤摸瓜的机会,到时候臣就怕把信王您也牵扯进来。”
信王静静的听完吕祖简的分析后,则是再次被吕祖简所说的事实给气笑了,一连串的冷笑过后:“难道他叶青真的就能在临安城只手遮天了不成?难道本王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
“有,很难。”吕祖简平静的说道。
信王看着吕祖简,不用想都知道,吕祖简嘴里的很难,跟几乎不可能几乎是同样的意思,所以看着那边沉思的朱熹,问道:“先生可有什么良策?”
朱熹看着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他时,捋了捋胡须后说道:“或许只有借助朝廷的力量,来杜绝大街小巷的这些留言了,御史、谏官联合在朝堂之上谏言圣上……。”
“以何理由谏言呢?”信王皱眉问道。
“谄媚奉承、佞语谗言、鼓惑百姓、愚弄心智,请求圣上把那些词汇列为禁言,如此一来,想必临安城便不会再出现那……把圣上比作太阳、皓月的谗言媚语了吧,而后我们再对那些散播谣言之人加以管束……。”朱熹斟酌着词汇说道。
“朱先生所言无法行得通。”吕祖简打断了朱熹的话语,继续说道:“临安城关于叶青对圣上跟太上皇的言论,圣上跟太上皇并不认为有什么错,何况……叶青出使之前,也确实单独觐见过太上皇,而且还是连贴身太监王伦都没能在左右侍奉。至于圣上那里,圣上除了只看结果外,对于关于叶青那些比喻,认为是无伤大雅,但也算是说中了圣心,因为圣上对叶青也确实寄予了厚望。所以,朱先生想要把那些话列为禁言,几乎是不可能的。”
信王闻言,眉头则是皱的更紧了,宫里头的这些消息,他竟然都不知道。
“这些是你的揣测,还是说你有真凭实据?”赵璩皱眉问吕祖简道。
“宫里的太监也在议论这些日子以来,临安城里的流言蜚语,自然是从他们嘴里得知,圣上跟太上皇对此事儿依然抱着的是善意的态度。臣的不可能的办法与朱先生差不多,只是需要信王您亲自进宫面见圣上,阐明其中的要害,而后由圣上定夺。至于临安城内,臣也加派人手来彻查,这些事情具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背后操纵。”吕祖简沉声说道。
“如今看来,也只能是如此了。但圣上那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