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判,武判跟着叶青的脚步边走边看,而后便是惊讶的问道:“这次难道是玩真的啊?如此看来,朝廷也并非全是腐朽之辈啊,还是有一丝希望的啊。”
“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这项决策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利益。”叶青耸耸肩说道。
他可不像武判那么幼稚,特别是在他刚弄明白在临安时,李凤娘突然之间不顾及自己太子妃的身份跟地位,要偷偷摸摸的与他合作经商的因果后,叶青对于赵?Y的旨意,就不再只看表面上的字了,而是更关心这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浓浓的、盖也盖不住的利益味道。
“但不管是隐藏着什么利益,最起码朝廷敢于走出这一步了啊,自隆兴北伐失败后,朝堂之上在我看来,就是一派死气沉沉的样子,如今终于有人愿意如此不惧怕金人的威压,敢于联合西夏抗金,这不管怎么说,可都是好事儿。”武判兴奋的说道。
“是好事儿没错,但到底是为朝廷的利益,还是为自己的利益,你能说清楚?”叶青敲着密旨上面的人名说道。
“这……。”武判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挠挠头道:“少卿你这发型不错啊。”
“滚。”叶青呵呵笑了一声,而后跟着虔诚的善男信女往承天寺里头走去。
西夏向佛,比之如今的东土一点儿不差,甚至是更为狂热一些。
特别是随着土蕃的佛教在西夏深入人心,所以人们手里拿着经轮摇来晃去的也不在少数。
但今日显然并不比平常烧香拜佛的日子,今日来到承天寺的虔诚信徒可谓是十足的多,而且每一个人的表情像是比上一次叶青他们查探地形的时候,还要显得虔诚很多。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跑过来的武判,来到在承天寺一个宫殿的屋檐下,看着正蹲在地上,无聊的打量着各个虔诚信徒神情的叶青道:“土蕃楚布寺都松钦巴大师的大弟子格西锁布大师在此讲经,所以今日才会如此多人的。”
“那这么看来,翰道冲还是很忌惮任得敬啊,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跟咱们会面。任得敬的势力、错,应该是权力,看来比咱们这几天了解的还要大上很多很多啊。”叶青继续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枯树枝,如今若是在中原,柳树都已经抽出新芽了,但这里依然还是死气沉沉的冬天漫长的尾巴未完全过去。
“你的意思是说,翰道冲是怕被任得敬发现他们跟咱们相互勾结……。”
“这特么的叫合谋,还勾结?会不会用词你!别忘了,咱们才是正义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