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呢?承礼公主早就已经休息了,若是有事儿,不妨明日再来。”萧处温同样是望了一眼毫无动静的驿馆大门口,而后继续大声喊道。
李奉迎跟屈出律同样是张望着毫无动静的驿馆大门口,按理说如今任雷折腾出这般大的动静,驿馆内的夏国太子李纯佑,也早该有行动了才对。
即便是明知道自己所带来的护卫,无法跟门口任雷所率的兵士对抗,但驿馆内也不应该如此安静才对。
就在驿馆门口的任雷跟萧处温等人对峙的时候,让他们感到诧异的驿馆内,依然是极为平静,比起外面剑拔弩张的景象来,驿馆里面如同是另外一个世界般,处处都透着平静跟祥和。
在驿馆的大厅内,夏国太子面如死灰,望着眼前他父皇的另外一名亲信太学士:王俭,以及那土蕃神僧格西锁布二人,在二人的身后,则是皇宫内为数不多的,护卫他父皇的皇宫精锐。
“太子殿下,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着急,辽人可也不是什么善类,其狼子野心比起任得敬可是丝毫不少啊,殿下怎么就会想着跟辽人联合,竟然向自己的亲弟弟下手呢,唉,殿下简直就是自毁前程啊。”王俭一脸的遗憾,看着神色难看的李纯佑说道。
原本太子可是夏国下一任皇帝的不二人选,但因为辽人的挑唆,却让李纯佑当了二十年太子后,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对权利跟皇位的野心,深怕自己的太子位置被李纯义取而代之,最终开始铤而走险,想要逼着他父皇禅位于他。
但千算万算,太子李纯佑则是丝毫没有把他父亲的心头大患任得敬算进去,而这也造成了李仁孝对太子李纯佑的失望。
值此他跟任得敬斗的最是紧张的时刻,太子非但不帮他分担压力,反而在这个紧要关头,做起了谋逆之事儿,通过刺杀他的弟弟来逼他禅位。
这对于李仁孝来说,无疑乃是让他感到最为心痛,也是对太子感到失望的一件事情。
当了二十年的太子,到了现在竟然是一点儿身为君王的格局跟沉稳都没有,竟然看不到此时此刻,相比起他继承大夏皇位这一件事情来,铲除任得敬才是当今大夏国的重中之重。
孰轻孰重分不清楚的太子,在让李仁孝感到失望的同时,也渐渐再一次让李仁孝把目光放在了越王李纯义的身上。
“甚至可以说,越王李纯义这一次可谓是因祸得福啊。所以让你趁早撇清楚跟当今夏国太子的联系,对于你大辽可谓是好处颇多。”匆匆洗漱完走回房间的叶青,终于不再绑着一头的脏辫,而是一头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