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圣上跟如今太上皇之间的矛盾,所以谁也没有想到,当太上皇也要为信王平反时,如此的立场竟然一点儿作用没有起到,反倒是引起了当今圣上的逆反心理,竟是硬生生的把此事儿给压了下来。
李凤娘撇开白纯,赶到垂拱殿的时候,只看到了赵汝愚通红着双眼,对着圣上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而后满脸悲戚的从垂拱殿内走了出来,圣上已经免了赵汝愚的罪责,不再追究关于为信王平反一事儿。
至于发生在淮南东路的事情,圣上的态度也很直接,烂摊子就交给淮南东路安抚使处置吧,既然刘德秀死了,那么就该盖棺定论了,一切就都过去了吧。
“如果我当时要是能够早一点儿去皇宫,或者是晚一些去皇宫的话,或许皇后就不会因为我而耽误了在垂拱殿内,圣上对此时的决断。”白纯有些自责的说道。
钟晴依旧是摇头,笑着道:“傻丫头,这跟你没有关系,是圣上跟太上皇之间的事情,其实啊……。”钟晴的语气带着一丝遗憾道:“若是我能够多想一些,再周全一些的话,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当初是我太着急了,不该再太皇太后跟皇太后、太上皇跟前表现的过于伤心。若是我能够思虑周全一些,最起码不让太上皇在孤山出声,或许就能够让圣上改变主意。说白了,是我自己把最佳的机会错过了。”
通过今日的事情,钟晴算是看明白了,太上皇就是属于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人,虽然如此说有些大逆不道,但在这件事情上,太上皇原本的支持态度,反而是在圣上那里起了反作用。
报仇心切的缘故,让她忘了圣上跟太上皇之间的矛盾,忘了只要太上皇赞成的,圣上就绝对会反对。
也忘了,朝堂政客,向来喜欢留一手保全自己,而后用对自己不构成威胁的人,来对付自己在朝堂之上的敌人。
叶青当初就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用赵汝愚来打韩诚,从而使得他们这个同盟从内部被瓦解。
而韩诚这个浸淫朝堂多年的老臣,到了最后,又岂能看不明白,到底是谁一手制造了元日后的这些朝堂乱象?虽然一开始看不明白,但等到赵汝愚回到临安后,开始在宫里跟圣上交涉时,那么其实一切都已经不是秘密了。
事情看似复杂,但若是仔细推敲,一旦把目光放到了扬州,那么一切就都变的清晰明了至极,一眼就能够看出,这所有的一切,完全是回到扬州的叶青捣的鬼,而且看起来更像是在警告朝堂之上的那些对手:我叶青即便是离开了临安,也照样能够让朝堂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