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他可都是清清楚楚。
高宗皇帝的死、信王的死,以及汤思退等人的死,几乎都与叶青脱不开关联。
信王妃钟晴,如今成了叶青的女人,而且据说……虽然还没有证实,但据说就算是皇后李凤娘,跟叶青之间也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这样一个当年就敢跟高宗皇帝做对,敢杀信王抢信王妃做女人,甚至连皇后都不放过,又牢牢掌控着北地的枭雄,若是说赵师夔面对这样一个叶青不害怕、不紧张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信王当年在朝廷的地位比他们在坐的三人都要显贵,可又如何呢?最终还不是死在了叶青的手里?
不由自主的摸着有些发凉的脖颈,敢杀信王的人,敢违抗高宗皇帝的旨意,私自藏匿当年被掳的宗室之人,其实这些都应足够叶青死上八百回了。
可如今叶青不单是活的好好的,而且手里的权力越来越大,地位跟影响力也是越来越高!
不过赵师夔一想起如今在长安城内,还有史弥远跟韩侂胄后,心里一下子感到稍稍有些安静的他,继续说道:
“若不然你们二人以为,为何史弥远、韩侂胄二人,放着元日这么如此喜庆、热闹的日子不回临安过,反而跑到北地是为何?”
“这天下间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太上皇的意思……早已经被韩侂胄、史弥远二人知悉,所以如今二人不惜亲自先去济南、兰州,而后不约而同的到达京兆府,是为了什么?”赵师夔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赵师淳跟赵恺,也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接着说道:“一旦北地归朝廷,那么朝廷必然不会让旁人染指北地事物,所有的官吏,必然是要差遣那些忠于朝廷的官吏才行,而非是跟史弥远、韩侂胄二人一党的官吏。”
“圣上的意思呢?”庆王赵恺在刚刚紧张过后,一连沉默了好久,听来听去,都是父皇的意思,却是始终没有当今圣上,也就是他皇兄的意思,这就让赵恺又觉得有些可疑了。
崇国公眼光也同样是微微一亮,脸上依旧带着一丝的紧张跟惊惧,看了一眼庆王赵恺后,对着赵师夔问道:“对,圣上如今是何意?”
叶青不知不觉间,已然成了一个无法撼动的庞然大物,在北地的威望跟影响力,如今远非朝廷可以比拟,不管是济南府还是开封、洛阳,抑或是京兆府,甚至是包括如今的淮南路,叶青的威望跟影响力在当地,甚至都要远远凌驾于朝廷之上。
“太上皇的意思是,一旦杀了叶青后,北地便由庆王您跟崇国公代替叶青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