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凝重道。
“但说无妨。”赵构心一沉,王伦向来看人极准,这一次竟然有些矛盾、纠结,难不成自己真的高估了那叶青?
王伦两手在袖子里不自觉的攥了攥拳头,而后平静的说道:“此人如果用好了,绝非岳飞、张俊之流能够相提并论。”
赵构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继续端起了茶杯,王伦于是继续接着说道:“此人不可为相可为将,为将为帅,都将是我大宋之边疆长城一般的存在。”
“为何?”赵构缓缓放下茶杯,而后又追问了一句:“金人也拿他没办法不成?”
“回圣上的话,奴婢不知此人用兵打仗如何,这还要看他这一次是否能够完成您的旨意。但此人之思想,却不是我大宋朝任何一名武将可比拟。”王伦低着头,盯着脚下的一只蚂蚁,一片比其身子足足大了好几倍的树枝,竟被蚂蚁拖着往前走。
“想要判断一个人是否忠心,都很难判断,你跟他不过区区柱香的时间,就敢下如此结论?”赵构声音变得深沉了下来。
王伦却是一动不动,反而心中比刚才还轻松了不少,回答道:“奴婢听叶青说,圣上跟他提及了岳飞,而叶青对于岳飞之死,显然并没有同情跟仰慕心,更没有露出丝毫惋惜之意,但他又不是怯战主和之人。于是奴婢便问他为何……。”
“他说什么?”赵构问道。
“他说岳飞是自己把自己玩死的,不该怪朝廷,更不该怪……圣上。他说:为将为帅为兵者,不该有自己的意志,如果有了自己的意志,那么怎么死都不冤。我大宋朝的军队,只能有一个声音、一个意志,那就是圣上的唯一意志。兵者、国之大事,我大宋守卫边疆之利剑也,兵者,当该以服从圣旨为天职,又岂能把自己的思想意志放在兵者之上?”
“所以他最后结论是:兵者,利剑也,出鞘还是归鞘,当以圣上之旨意为准。”王伦脑海里不时浮现,刚才叶青跟自己交谈的话语。
“置家国利益于不顾?只以圣旨为尊?那他是从来没有想过北伐了?还是说只想安安稳稳的当个副统领?一字不落的说来。”赵构淡淡的问道,他敢肯定,王伦一定会如此问叶青的。
“回圣上的话,奴婢便是如此问他的。叶青先是不屑的笑了笑。”
王伦学着叶青的口气继续说道:“武将的职责只是打仗、守卫边疆。国家利益有治国安邦之文臣,跟我何干?我只要时刻做好迎战的准备就好了,至于政与治,不该是武将插手、多嘴啊,朝廷又没有给我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