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洪遵跟史弥远两人异口同声的否认道。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那几个东瀛人会飞不成?跑到临安杀完人,然后再飞到泉州港,然后再到临安城吗?
“很遗憾,但此事千真万确!”叶青神情肃穆,带着一丝替史弥远跟洪遵惋惜的声音说道:“据他们自己招供来看,前些时日在斜风细雨楼跟金使起了冲突,但奈何金使人多势众,他们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于是便记恨在心,接连跟踪了三日之后,终于在金使再次前往斜风细雨楼时,被他们逮住了机会,从而刺杀了两名金使,一来自然是报仇,二来嘛……自然是想要挑拨我大宋跟金国之间的友好关系。”
“胡说八道,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洪遵气的想骂人,他比谁都清楚,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进了一趟皇城司的衙门之后,就变成了刺杀金使的刺客!
看着暴跳如雷的洪遵,再看看一脸疑惑,紧皱眉头的史弥远,叶青叹口气,十分为难的说道:“即然他们招供了,就会有供词,本不该给史兄、洪大人此时过目的,但即然二位不信,即便是我会被龙统领训斥,也要让二位看看这供词。”
叶青明知道供词是在赵乞儿的手里,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在自己怀里摸了半天,随着叶青嘴里响起哎哟,放哪儿了的声音响起,一块被叶青从怀里掏出来的墨玉佩,引起了史弥远的注意。
“叶兄……此……此玉佩可否借在下一观?”
“哦,可以。”叶青把玉佩递给史弥远,而后才向赵乞儿招了招手,示意他把供词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