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的够长啊,当年口口声声的说只在乎北地……。”
“哈哈,史大人误会了,我与新安郡王乃是因叶某当初撮合了他们夫妇二人的姻缘罢了。至于毕寺卿、钱尚书,不过是朝堂政见难得一致罢了,叶某岂敢结党营私不是?”叶青大笑一声朗声说道,一旁的新安郡王赵士程跟唐婉,则是随着叶青的话语连连点头。
“既然如此,史某也就实话实说了,史某任吏部尚书多年,早已经掌握了一些关于左相韩侂胄韩大人,这些年在朝堂之上结党营私、打压异己的证据,只是奈何左相大人在朝堂之上权势遮天,史某即便是想要替朝廷主持公道,但奈何人微言轻,这两年来,一直无法替朝廷除去心腹大患。只是不知道……叶大人手里可……为何要如此呢?”史弥远的意思很简单,打压、弹
劾韩侂胄很简单,但你叶青手里可有什么筹码?能置人家韩侂胄于死地吗?可别要留下后患,到时候谁恐怕都讨不了好。
“刚刚叶某接到了嘉兴府通判,哦,也就是被关押在大理寺内的谢渠伯,以及临安通判弹劾韩侂胄的文书,所以明日我定会率先呈给太上皇他老人家。而且叶某今日因此事儿还去拜访了谢深甫谢大人,主要就是问问谢深甫,是否觉得此二人乃是被冤枉的……。”叶青看着史弥远有些不自在的脸,毕竟,今夜他可是有机会直接除掉史弥远的。
“哦,原来如此啊,那自然是被冤枉的。”史弥远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论起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他自认为自己不输叶青,但奈何叶青这货手里有兵权,而且在关键时刻,他是真敢孤注一掷,如同光脚不怕穿鞋的,正是让他史弥远最为忌惮的地方。
比起叶青关键时刻敢犯浑的架势来,史弥远即惜命又贪财,而且特别不希望自己的财路被他人掐断,所以这也使得史弥远有时候难以下定决心,从而少了武将该有的那股果决之势,不得不低声下气的亲自跑到叶青府里,跟叶青来求和、联手。
“好,既然史大人也认为谢渠伯、陈傅良二人是被冤枉的,那么我相信,今日刑部所带走的人……也是被冤枉的。好在如今不管是刑部还是大理寺,尚未就此案展开,所以叶某愿意卖史大人一个面子。”叶青跟随起身的史弥远,两人一同向着厅门口走去。
“那就多谢叶大人了。”史弥远挥了挥胖乎乎的手说道。
待两人一同跨出厅门后,叶青拍了拍史弥远那肥厚的肩膀,笑道:“史大人,这是叶某最后一次给你机会,而若是到了明日,我见不到我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