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贼?真的就是韩侂胄吗?”史弥远抚摸着自己肥胖的下巴,做着苦思冥想状说道。
“可今日据皇后所说,叶青闭门不出、也不蹬朝堂,是因为太上皇的遗旨,要在府里闭门反省。所以如此看来,太上皇驾崩一事儿,跟叶大人显然并没有什么关联。太上皇龙体欠安,自知时日无多……虽说这乃是坊间传言,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崇国公赵师淳分析着说道。
“那……敢问崇国公,您可曾亲眼看到太上皇对叶青叶大人的遗旨?即便是太上皇的遗旨嘱明,让叶青在府里闭门反省,但为何要让叶青闭门反省?韩侂胄若是叛贼的话,那么叶青那夜平定叛党该是有功才对,该重重奖赏不是吗?”史弥远反问道:“但事到如今,那份所谓太上皇的遗旨一直不曾有人看到,而至于其中的内容,恐怕更是无人知晓了。”
“史大人您是觉得皇后假传太上皇遗旨?”庆王赵恺不知不间,有些顺着史弥远的思路走了下去。
“庆王与崇国公或许不知,早年圣上还未登基时,叶青便是太子府的常客,就连太子府的护卫,用的也一直都是皇城司的人,而如今皇宫内的殿前司统领、侍卫司统领,当年也是叶青的手下。更何况……坊间传言,皇后与叶青之间……。”史弥远在马车缓缓停下后,不紧不慢的沉声说道。
“史大人,此事儿关乎皇后声名,乃至我大宋皇室的颜面,绝不可乱下结论。”庆王吓了一跳,本来他
还在顺着史弥远的思路在往下走,但听到史弥远后面那隐隐会让皇室颜面扫尽的话语,瞬间给吓得一个激灵,急忙制止住史弥远如此有损皇室颜面的话语。
“但……如崇国公刚才所言,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坊间如今多有如此流言蜚语,史某自然是也不信,但奈何这关于叶大人跟皇后之间的流言蜚语,还有太上皇回皇宫到底为何的说辞一样,可不止是一种声音啊。”史弥远有些痛心疾首跟遗憾,表示着他也不愿意相信,重重的叹口气道:“其实史某……史某也不相信这些坊间传言,但奈何这些传言如今怎么也无法止住。所以史某这才邀庆王跟崇国公来府,借着为您跟崇国公接风洗尘的机会,把此事儿告知久不在临安的二位,便是希望庆王您跟崇国公,能够提醒一番叶青,不管在北地如何一言独断,不受朝廷节制,但如今在临安,不注重自己的狼藉声名也就罢了,可万万不能让皇室的颜面也跟着受到践踏啊。”
“既然如此,史大人为何……不直接告诉叶大人?史大人跟叶大人也算是相识多年,如今既然事关皇室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