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域则是随着她坚定不移的一路向东,开始渐行渐远,那根无形的线好像也因为距离的原因,不知何时从心底深处莫名断了线,仿佛大辽国的一切是是非非,都跟她不再有关,这一次的行程更像是一种与大辽国之间的彻底了断,从此两不相念。
遥远崎岖的关山山道上,耶律月抬头望天,天空中如同一个个小黑点儿的鸟儿从头顶欢愉的飞过,嘴角不自觉的因为鸟儿的自由而露出一抹微笑,心里微微感觉到有些放松,问着自己: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收到我将要回到长安的信吗?见了我之后,会不会真的黑着脸训斥我一番呢?
长安城叶府书房内,叶大人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惹得一旁的白纯有些担忧地摸了摸叶大人的额头,并无发烧症状后,才有些奇怪的看着叶青。
今日接到了耶律月即将回到长安的信之前,叶大人已经因为白纯跟耶律月私自做决定这件事儿,把白大美人训斥了一遍又一遍,惹得白大美人这几日见到叶青时,都是嘴角带着倔强的弧度,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当然,因为理亏在前,白大美人在这件事儿上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但前几日另外一封来自朝廷圣上的旨意,倒是让白纯抓住了把柄,从而终于扳回一局,不用再受叶大人天天对她的训斥。
“想必是皇太后李凤娘在骂你呢,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连打数个喷嚏?”白纯嘴上虽然如此说,但依旧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再次摸了摸叶青的额头,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比对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为什么就不能是耶律月想我了呢?”叶青反问道。
白大美人对于某人的自我感觉良好,已经无言以对,不屑的撇了撇嘴:“你相信吗?”
“怎么?难道她也怕被我训斥?早知道会被我训斥,就不该如此自作主张,尤其是你,更不该给她乱出主意。辽国大势已去已经是事实,蒙古人又是兵强马壮,在草原上来去如风,眼下想要复国完全是痴人说梦。何况那八刺黑,本就不是什么忠臣良将,若是他真忠于辽国或者是耶律月,那么就应该在第一时间与耶律乙薛护送耶律月来长安,而不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打着要复大辽的旗号投奔耶律月。自去年冬日突然冒出来,无怪乎两点:要么是被蒙古人追击的无处可逃了,所以不得不投奔耶律月。要么便是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了,这才不得不投奔耶律月。总之,认为八刺黑是为了复辽才投奔耶律月的人,不是笨蛋就是……。”叶大人话还没有说完,白大美人就再次举起了手里那道赵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