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随着各个方面的改变,朱熹整个人的精气神比起当初可谓是判若两人。
“燕王是不愿意步当年韩侂胄之后尘,不打算染指自杞、罗甸一事儿,还是说其实是另有打算?”朱熹这几日几乎每日都跟叶青喝茶,而后便是讨论一些关于儒家典籍等等事情,所以这几日来,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叶青跟大理国之间的事情。
“此事儿非是朱先生想的那么简单,朝堂之事哪一件不是如此?朱先生当该清楚朝堂之上……。”叶青端起茶杯说道。
“如此说来……燕王是觉得大理国使臣不简单?背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朱熹也顺势端起茶杯,停在嘴边问道。
“我是认为有幕后黑手在推动,之所以大理国使臣在圣上大婚后,又再次绕过朝廷跟我接触,无非就是想要挑拨我跟圣上之间原本就不太信任的关系。所以啊,若是让大理国使臣幕后的黑手得逞的话……。”叶青有些感慨道。
“但即便是没有大理国使臣参与其中,圣上对你的改观……恐怕谈不上有什么进展吧?圣上大婚之日时,依你所言,有了改观的可能,但如今已过去半月有余,圣上却是像忘了你这个在临安的燕王一样,难道你不觉得这其中有蹊跷,或者是圣上并未打算彻底改变对你燕王的顾忌?”朱熹笑问道。
“看来临安是与我八字不合,天生相克啊,每次回到临安,都要面对天罗地网似的困局。”叶青抚摸着下巴,笑看着朱熹道:“不过先生与临安好像也是天生相克,如此说来,你我在临安可算是同命人了。”
朱熹对叶青的打趣摇头苦笑,但也不得不承认,叶青所言倒是算不上牵强。
“若是燕王还是顾忌声名之事儿,此事儿若燕王同意,不妨倒是交给老夫,就如同当年你北伐之时那般,想必在临安为燕王再造
声名并不难,虽然史相那边同样是人多势众、能人辈出……。”朱熹沉吟着说道。
“声名一事儿,自我叶青北伐那日起,就已经抛之脑后。之所以如今犹豫不决……。”叶青望着窗外如同珠帘的雨线道。
“但最近一次北伐,燕王可并非是如此做的,若不然的话,又怎么会与老夫心照不宣?”朱熹皱眉,如今能够成为燕王府里的座上客,除了叶青对他态度的突然改变以外,他自以为剩下的便是能够依靠文人士子的嘴,帮叶青建立良好的声名一事儿。
叶青平静的看着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朱熹,深吸一口气道:“之所以当初跟先生心照不宣,并非是为了叶某的身后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