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的铺子却是无动于衷,认为燕王有假公济私、打压异己之嫌,是想要在朝堂之上……。”
“你的意思是,燕王之所以打压你父亲,是为了朝堂的权利?而且还对谢深甫网开一面?”李凤娘的语气带着疑问道。
阎氏的目光匆匆避开李凤娘那威严的凤目,低着头继续道:“妾身身居后宫,对于朝堂之事儿并不知晓,这些……这些都是妾身听父亲说的,也或许……。”
“你先回去吧,此事儿既然你告知了本宫,本宫便会给你与你父亲一个公道。但……若是事实并非是如你父亲所言那般,那么也别怪本宫不帮你阎家的忙了。”李凤娘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对阎氏的厌恶,而后便示意青丘送阎氏出去。
看着阎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李凤娘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料到,赵扩对于叶青这件事情,竟然比她想象中的接受的还要快。
本以为赵扩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接受这件事情,但若是阎氏所说不假的话,那么就足以说明,此时的赵扩心里,显然已经对于她跟叶青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心结与不满了。
“那叶青这些时日真的是在临安城胡作非为吗?”李凤娘端起茶杯,而后又叹口气放了下来,有些心神不定道:“你刚刚说扩儿出宫了,那么他去哪儿了?还有,叶青真的因为谢深甫的孙女,在史弥远一事儿上包庇谢深甫吗?这件事情一会儿让青丘去查一下。总感觉阎氏的话有些真假难辨,事情恐怕并不像她说的那般简单。”
竹叶儿在旁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李凤娘,想了下后还是说道:“暂时
不说谢深甫一事儿,但阎克己一事儿,恐怕就有很多蹊跷。”
“怎么说?”李凤娘有些不解问道。
“大学士阎克己与史弥远走的近,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刚刚皇后所言的那十七家大大小小被燕王封掉的铺子,其实都应该是跟史弥远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并非是靠阎克己辛辛苦苦打拼而来,想必燕王封掉这些铺子,也是跟史弥远有关……。”竹叶儿眨动着眼睛说道。
李凤娘却是有些不满的白了一眼竹叶儿,而后道:“有些事情,你就没必要再替他遮掩、找补了,还没看出来吗?刚刚那阎氏也说了,扩儿已经是默认了叶青在临安的所作所为,这就足够说明问题了。原本我还以为他是想要通过阎克己试探扩儿对他的态度,现在看来……叶青恐怕另有所图啊,这让本宫不由得有些担心……。”
“您是担心圣上被燕王带向了另外一个方向?”竹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