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核算过了,就算是我们……把临安的祖宅卖了,恐怕都很难买的起。所以,倒不如等我们走了之后,你再去跟那主家议议价,说不准到时候人家就会松口便宜一些了呢。”
赵盼儿显然没有料到,眼前这个年龄与她相仿的女子,在这个时候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看来眼前这个女子,还不知道这座宅邸已经将要成为她的新家了。
“不远处还有几座大宅子可以看,倒也不是非要买这一座宅邸。”赵盼儿随口找理由说道。
谢道清默默点头,而后与赵盼儿微笑着示意道别,赵盼儿随即转身上了马车,谢道清则转身继续欢快的逛着这个她买不起,倒是看得起的府邸。
马车里的赵盼儿心头有些沉重,若是说以前根据谢深甫与叶青之间的恩怨、以及种种传言,她心头对于谢深甫还有一些敬重的话。那么如今的那份敬重,在随着前厅内谢深甫一声中气十足,甚至带着激动的好字脱口而出后,那份对谢深甫不畏权贵、不惧燕王的敬重,便瞬间在心头烟消云散。
马车在拐过宽敞的街道拐角后,便缓缓停了下来,马车静静的停在路边,时不时的有行人从马车旁边经过,车厢里的赵盼儿则在心里思量着,接下来她该做些什么。
片刻的功夫,车辕上的两个属下,其中一个跳下车辕,而后站在了车厢边上的窗户前,里面传来赵盼儿的声音:“盯紧了那张保,查查他身后的主家到底是谁,至于谢深甫那边……就不必理会了。”
随着手下的一声明白,而后便再次前往那宅邸方向后,赵盼儿的马车便开始缓缓继续前行,方向则是前往燕王府的方向。
若是朝堂之上的其他官员,赵盼儿或许就能够自作主张了,但谢深甫毕竟是朝堂之上的重要人物,不论是在临安,还是在燕京,随着他在朝堂之上一直不知疲倦的攻讦叶青,使得他现在的声望也是愈加高涨,甚至很多时候,已经造成了很多从那边来的官员以他马首是瞻的趋势。
所以这件事情就变得非同小可,自然也就不是她赵盼儿就能够轻易做的了主的了,自然是要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燕王府的那位王妃知晓才是。
白纯的性子向来淡漠,永远都是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一种不可侵犯、生人勿进的错觉,赵盼儿第一次见白纯时,就被白纯的神情以及样子吓得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不得不说,当如今的白纯已经身为燕王妃后,她身上那股高冷、生人勿进的气质,如今在他人眼里看来则是更加的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