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是爹娘给你压命势用的,以后不许摘下,知道吗?”
满宝别扭的道:“戴着不舒服。”
钱氏想了想道:“晚上可以不戴,但白天必须戴。”
满宝无奈的应下,见她娘一脸愁苦,就问,“娘,四哥怎么办?”
“不管他,让你爹揍他,日子才好过几年,他就学会去赌了,破家的玩意儿,打死活该。”
满宝道:“要是打死,还不如给赌场的人打死呢,我们还省了钱了。”
钱氏噎了一下,道:“你这孩子,这嘴巴就跟你爹似的,一点儿也不饶人。”
“咦,我爹这么伶俐吗?”
钱氏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道:“那也得打,不打不长记性,以后再犯,家里多少钱能给他败?”
“四哥记吃不记打,打残了都没用,除非把他腿打坏了让他走不了路。”
“那不行,以后还得我们养他啊,”钱氏也怕老周头把儿子打坏,叹了一口气,冲窗外喊道:“行了,打残了还得要医药费,家里可是一文钱都没有了。”
外面的啪啪声就慢慢消失了,周老头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这个儿子,踹了他一脚后让老大和老二把人拖回房间里去。
满宝则在屋里和她娘道:“娘,我有个好主意,既能罚他,又不费家里的钱。”
“什么主意?”
“让四哥去开荒吧,然后让他在荒地上种东西,赚的钱拿来还家里和哥哥嫂子们,他可是欠家里和哥哥嫂子们十五两银子呢。”
钱氏很疑惑,“开荒?你怎么想到开荒去啊。”
满宝道:“不是村长大哥说的吗,衙门让我们开荒,开出来的地都是我们的,头三年还不收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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