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和周喜保证,“大姐,你别怕,我保护你,我打架可厉害了,白善宝比我大都打不过我。”
周喜其实没怎么听满宝说话,自然没有去追究白善宝是谁,她只是不想让妹妹去听这些乌糟事,以免污了她的耳朵。
屋外,一众大人已经知道周喜的意思了,老周头又道:“休书,我周家是不可能接的,就算我家喜没孩子,但她是给刘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披麻戴孝,做过孝孙媳的。想休?想都别想,但他家这么踩我周家的脸面,我周家也不可能再把闺女给他们刘家。”
他道:“和离,这是唯一的法子!”
“不错,”钱三舅更混,虽然刚才他大侄女没把话大声说出来,但他就站在旁边,是听到了的,直接嚷道:“还得要赔偿,不然我把他勾搭寡妇的事宣扬的全乡都知道,让人知道他未来的儿子是奸生子,看他们刘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这浑话,不说钱家两位舅舅,就是老周头都觉得难堪,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他很忧心的避过众人和妻子商量,“真让三弟一块儿去呀?”
钱氏闭着眼睛念经,闻言道:“人都请来了,你把人撂下,看他会不会把你家闹翻天去。”
老周头就忍不住摸鼻子。
钱氏面无表情的道:“带他去吧,到了地方别拦着他,脸面这种东西,人家都放在地上踩了三脚了,自己再往上添一脚也脏不到哪儿去,能落得实惠就成。”
老周头便想起妻子年轻时候的事,他怎么忘了,他老婆年轻时候也是个泼辣会折腾的。
老周头老实的出去了,和村里的老人们定好了基调,这便和大家一起往刘家村去。
至于周喜,被留在了家里,钱氏让他们把那个包袱带去了,她觉得没必要让她大女儿去直面这份难堪,她们这些老幼病弱还是在家等着吧。
不过小钱氏却是领着两个妯娌一起去了,当然,还有族亲里不少的老婆子大媳妇,全是嘴巴特别溜的。
钱氏看着他们浩浩荡荡的走了,这才沉着脸把孙子孙女们全招来,道:“准备,准备晚食吧,晚上大人们回来要吃的。”
周喜也抹干了眼泪出来,道:“娘,您身子不好,回屋歇着去吧,厨房的事我来。”
钱氏没回去,而是量出谷来,让她碾米,又给大头拿了钱,让他去拖人到大集上买些肉回来。
满宝跟着凑热闹,只是她力气小,脚上没劲儿,只能在一旁看着,可帮不上忙。
钱氏也不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