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存不住钱,好在心里有数,有多少花多少。”
“娘就这么放任着?”
“她年纪小,又爱吃,没必要在这些事上拘束她,而且,”钱氏说到这里一顿,声音低了许多,“当年你小叔倒腾这些事的时候我们倒是劝诫不少,只是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你见可拦得住?”
周喜这才不说话了。
“这孩子聪明着呢,我们不必在这些事上拘束她。”
满宝第一次从兜里掏出糖时,周家上下倒是惊了一下,最后排除过后便认为是庄先生送的糖,当时钱氏就送了东西回礼了。
东西很少,或是让小钱氏给送几个萝卜,几颗菜,或是帮忙打扫一下院子。
而庄先生以为这是周家为了让满宝蹲在窗口那里听课给的“贿赂”,所以收下了。
从那以后,庄先生总能时不时的收到周家的一些小东西,而满宝也总能给家里带一颗两颗的糖。
两年多了,周家上下早见怪不怪了,也就周喜不常回娘家才觉得奇怪。
糖到底抚慰了一下大头和大丫受伤的心灵,俩人第二天便被从床上挖起来带到地里去踩草。
当然,周大郎是舍不得两个孩子真的在地里干一整天的,也就意思意思让他们下地两刻钟,等他们足够累和懊恼了就让他们上田埂去。
毕竟是长孙和大孙女,老周头也是很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钱氏的惩罚还是很见成效的,今天满宝就乖得不行,下学后也不出去玩了,也不去白善宝家看书了,而是背着小书箱乖乖的回家,一边自己看书,一边等大头他们回来。
等人一回来,她就殷切的看着他们,为表示慰问和歉意,满宝还把自己最爱的糖送给他们吃。
周四郎看得嘴角直抽,拆穿俩人道:“他们就下田两刻钟,然后就一直在田埂上坐着了,满宝,你这么心疼他们,怎么就不心疼心疼我?”
满宝:“四哥你都是大人了,你好意思跟我们孩子比吗?”
“好意思,怎么不好意思,我像他们这么大时早下地了,看看他们日子过得多好啊。”
大丫不服气了,“四叔,你的地还是我们帮着开出来的。”
大头:“山药和姜都是我们帮着种的。”
大丫哼哼道:“你要再说我们,等到你地里要除草了,我们可不帮你。”
周四郎一听,立即去掏满宝的衣兜,把藏在里面的糖都掏出来分给他们,笑嘻嘻的道:“四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