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倍。
免掉的税粮,几乎又全分到了捐赋上。
满宝就骄傲的道:“我让我朋友去给她父亲说了。”
老周头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忍不住乐,笑问,“你朋友的父亲是谁啊?”
“就是县太爷呀。”
老周头:……
傅县令又是摸着黑回到家的,他的靴子上全是泥,他没有去饭厅,而是先去洗漱,等把身上的泥都洗干净了,这才往饭厅去。
见夫人领着孩子们坐在饭桌边,他就蹙眉道:“不是说了吗,我若是回来晚了,你们只管先吃,不用等我。”
傅太太就给他盛饭,笑道:“我们也没等多久,孩子们也想跟你一块儿用饭,今天累了吧,先坐下用饭吧。”
傅县令便坐下用饭。
傅家有食不言的规矩,因此大家都安静的吃饭,等吃完了饭,大家坐在一起喝茶,傅太太才问道:“明天还要下村吗?”
傅县令就叹气,“明天要去大梨村附近的几个村子走一走,确定一下那一片的损失。”
傅太太心疼他,嘟囔道:“让里长报上来就是,你何必非得亲自去看一看呢,你看你,每日不是去这个村,就是去那个乡,不少都是水深河多的地方,我生怕你……”
“罗江的水不接岷江,虽然有些受灾,但大洪之类的却没有,你放心吧,我没事。”
傅文芸趁机道:“父亲,大梨村旁边是不是有个七里村?”
“是啊,你怎么知道?”傅县令说到这里想起来了,“是你那小朋友和你说的吧?”
傅文芸点头,也不隐瞒,“她今天和她哥哥们进城来卖东西了。”
傅县令就好奇的问她,“她说什么了,有说他们村的情况吗?”
傅县令之所以记住满宝,是因为她很聪明,且还是个年纪很小的小姑娘。
傅文芸并不隐瞒,将满宝告诉她的都告诉父亲了,还替她问道:“父亲,若是秋收无粮,他们怎么办啊?”
傅县令沉默着没说话,半响,他放下茶碗起身道:“你们先休息吧,我先去一趟前堂。”
傅家的前堂就是县衙。
傅县令匆匆而去。
傅太太忍不住瞪二女儿,“你父亲好容易能歇一歇,你就不能和他说些开心的事,非得在家里也谈公务吗?”
傅文芸低头。
傅文萱连忙抱着母亲的手笑道:“母亲,妹妹也是好意提醒父亲,不然真出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