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趴在最下面,他是趴在最上面。
庄先生见一群家长都没说话,目光还时不时的飘向后面,便知道他们在顾忌什么。
庄先生便轻咳一声,高声道:“还不快回去念书,要我罚你们写大字吗?”
一群少年及孩子瞬间散了,大家蹬蹬的跑回教室,却不能安静下来。
村长的儿子周彬先起身问和他同龄的关三,“你爷爷也来了,他也不让你读书了?”
关三郁闷的道:“我爷爷说给我在城里找了份活儿,让我进城去干活儿。”
“什么活儿?”
“给账房做学徒。”
不少同窗都羡慕起来,“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做账房了?”
关三闷闷的道:“我不想做账房,我想去县衙里做书记。”
周彬羡慕的道:“你现在能找到账房学徒的活儿算不错了,本来我爷爷也是让我去做学徒的,结果秋后再去问,人家就不收了,说是今年生意不好,东家不愿意多养一个人。”
“本来我们应该再读两年的,结果现在就要出去了。”挤在一起讨论的都是跟周彬差不多一样大的少年。
但一旁也围了不少和白善宝一样大的孩子,他们更加失落,几乎都要哭出声来,“你们好歹比我们多读了几年书,我们才读完《论语》而已。”
剩下的白二郎、白善宝和满宝一脸懵的看着众人,他们是今天一早来学堂时才发现不对的,一直到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晚上过去,同窗们都要离开不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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