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而是扶起白余宽慰起来。
白余挥开她的手道:“不是多大的事,用不着你们跟着操心,虽然是提告,但唐县令既然事先派了衙役上门来通知,显然不会闹大,明日最多训斥二郎一顿,罚些钱罢了。你们不往外宣扬,谁也不会知道。”
段氏垂下眼眸应下,心中却嗤笑:你既然都知道,又何必一开始便想着去找隔壁的麻烦?
白余没空去管段氏想什么,他烦心的是明天要怎么去见唐县令。
到底是同僚,虽然不在一个部门,但这样出现在县衙里也太过丢人了。
只要一想到这点白余就有点儿压不住脾气,于是狠狠地瞪了白凝一眼,斥道:“还不快退下,待你年末考试完我再罚你,滚下去!”
白凝白着脸退下,到底只有十三岁,一想到明天要到衙门里去回话,脸色就苍白得不像话。
忐忑了一个晚上,别说复习功课了,连精神都不太能集中,要知道白凝还想着今年考个好成绩,来年直接去参加府学的入学考试呢。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比白善差的,只是去年府学考试时他不在益州城而已,不然也一定会去参加考试的。
白善是以最后一名的成绩考入府学的,若是他也去参考,白善未必还有机会,到时候他才是府学入学中年纪最小的学生。
他从知道白善开始,家里上至祖母,下至兄弟都在说他如何如何厉害,小小年纪便考入了府学,他父亲一天要说三遍让他向他学习的话。
要知道,以前他才是其他家父亲口中的白善,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自己的父亲和他说这样的话。
白凝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第二天再浑浑噩噩的出门去书院考试。
白善他们却是睡了一觉后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毕竟昨天傍晚那么大量的劳动量,在和唐县令告状后还剩下的怒气也在劳动中消散了。
加上昨晚庄先生的话让他们都抓紧时间复习功课,谁还想得起白凝啊。
一大早,满宝就站在门口挥手和他们道别,祝愿他们考试顺利。
然后自己空着手去了一趟药铺,告诉纪大夫她这几天也要考试,就不来药铺了。
纪大夫很好奇的看着她,“怎么你不去书院也要考试?”
满宝点头,“先生给我去府学要了一份卷子,书总是要读的,既读了,那就要考试看一下掌握得怎么样了嘛。”
纪大夫就挥手道:“行,我知道了,对了,你不是一直叮嘱药农帮你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