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颜色不太好看,它也能给其他品种交配,有可能交出更好看的颜色来。”
那为什么那个世界的异种这么不值钱?
满宝思考起来。
“满宝,你打哪儿得到这么多牡丹花的?”
满宝道:“买的。”
她在三盆好花之间看了看,最后将先生目光停留最多的二乔抱起来,“先生,这盆送你。”
庄先生低头看着她,见她目光清澈,满眼的真诚,便微微一笑,对白二郎道:“搬到我书房去吧。”
白二郎就颠颠的跑去搬那盆二乔,庄先生看了满宝一会儿,也转身去了书房,不再过问这事。
周四郎冲满宝竖起大拇指,“满宝你可真厉害,连先生都能收买。”
满宝:“……我不是在收买先生,我就是想送给先生的。”
周四郎不信,不过白善信了,他看着另外两个木箱里的白牡丹,又看看另一边的两盆独一无二的姚黄魏紫,隐约明白了满宝要做的事。
周四郎却沉浸在花的金钱海洋中,乐陶陶,喜滋滋的问,“满宝,明天一早我就去卖花,你放心,我一定能把花卖出去的,白牡丹卖多少,还是开价六百两吗?”
“不,白牡丹卖十六两。”
周四郎:“啊?”
白善道:“物以稀为贵,益州城里只有一盆白牡丹时可以叫价八百两,满宝再拿出一盆往外卖,那只能叫价六百两,周四哥,这会儿满宝一口气拿回来二十盆,您觉得这花还能叫多少?”
周四郎:“……那,那也不至于就叫十六两吧,这十六两跟六百两也差得太多了。”
白善道:“因为今天早上益州王府的那个管事只给了你们十六两三钱的银子。”
满宝点头,“没错!”
周四郎瞪眼,“所以你这是在跟益州王府斗气?”
“不!”满宝磨了磨牙道:“我现在就是个升斗小民,还不能跟一个王府斗气,但跟王府的一个奴才斗气却还是可以的。”
她哼了一声道:“今日之苦,来日便还回去,更大的苦,我来年还!”
周四郎就一脸严肃的道:“满宝,咱做人得大气点儿,你跟个下人置什么气?他说的那些话就当是风吹过,别往心里去。”
周立君道:“我支持小姑。”
周四郎摇头,“你们啊,就是年纪太小,太过年轻气盛了。”
“四叔,你是舍不得钱吧?”周立君戳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