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道:“亲爹娘还会卖孩子呢。”
刘大郎:……
他气得翻了一个白眼,指着大路道:“从书院到我们巷子,跑过去都只要一刻多钟,我能骗你啥?”
“大吉不会没空的,他还得去接白善呢。”
“善公子半下午就回家了。”
白二郎立即爬上刘大郎的驴车,叫道:“我们快走,我们快走。”
刘大郎一边慢悠悠的去牵驴,一边问,“二公子现在不怀疑我了?”
“哎呀刘大哥你话怎么这么多呀,白善轻易不请假的,我们家肯定出事了,快走,快走。”
刘大郎这才跳上驴车,赶着驴子走。
才到巷子口白二郎便跳下车,直奔家门而去。
一推开门,睡在躺椅上昏昏欲睡的庄先生便抬起眼来,看到是他,又靠了下去,挥了挥手到:“回来了?把书篮放下,过来说一说今儿都学了什么?”
白二郎的目光在家里扫了一圈,只见厨房有动静,便跑上去问,“先生,满宝和善宝呢?”
“嗯?”庄先生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道:“你师姐和师兄有事出去忙了,你先背书给为师听一听。”
白二郎脊背一寒,虽然被背书的恐惧给支配了,但还是没忍住问,“他们干什么去了?”
庄先生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孩子大了,管不了喽。”
白二郎忍不住嘀咕,“我比他们还大呢。”
庄先生就睁开眼睛看他,“所以你也不想让我管了?”
白二郎一激灵,立即摇头,“没有。”
庄先生就一瞪眼,“那不快来背书!”
白二郎就放下书篮,苦着脸上前,他觉得他是替人受过,一定是白善和满宝惹先生生气了,然后先生却来欺负他。
白善和满宝此时正双双坐在马车里,被大吉领着进了一家茶馆,然后订了一个包间后,又从包间去了后门,从后门上了另一辆车离开。
大吉也跟他们坐在车里,外头赶车的事茶馆里惯用的车夫,平时给茶馆送东西的。
今天满宝才从城外关家回来,大吉就悄悄和她说,“二吉到了。”
满宝顿时读不进去书,也做不了作业了。
大吉也有些心不在焉,庄先生虽然不知具体是什么事,但看了俩人许久,还是挥了挥手放满宝自由。
只是心里到底有些惆怅,他儿子好歹长到了十八岁上才特意有事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