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喊的内容很突出呀,这边人谈的是“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那边谈的是“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于是酒楼上下静了一下,二楼的扭头看向白二郎,一楼的人也抬头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一脸无辜的与他们对上,眨了眨眼,不明白他们怎么突然都安静下来看着他。
白大郎捂着脸,恨不得找个缝儿把自己塞进去。
庄先生面色如常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抽空示意白二郎老实坐好,这样跪在凳子上像什么样儿?
楼下的封宗平和易子阳也收回了目光,然后看向满宝俩人。
满宝和白善冲俩人行礼道:“我们先上去用饭了,告辞。”
封宗平笑着点头,人却跟着他们上去,他笑道:“我们正好也要上楼。”
一边走,他一边好奇的问,“刚才那个教你们的是你们的师弟白二公子?”
满宝见他连白二的排行都打听清楚了,显然是把他们的来历都查到了。
她点了点头道:“是呀。”
同时满宝也很好奇,“你们国子监的学生经常来这酒楼里吃饭吗?”
封宗平笑道:“也不是经常,只是同窗间偶尔相聚而已,吃饭嘛,自然还是要回家吃的。”
状元楼的价格可不低,他们哪儿能经常在这里吃呀,就算他们家有钱,但他月钱不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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