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所以珍稀的牡丹可以卖出更高的价钱,其他的花就要次一些。待明年春天,我们再找牡丹花出来高价卖给他们。”
白善没好气的问道:“你还想多卖他们几年呀?”
在他看来,最好今年就把这事了解了,他可不想再与他们同住几年。
满宝有些微的气弱,问道:“他们还没进京吧?”
“没听说,”白善道:“只听说皇帝因为太后心疼,所以特意传话让益州王过了七月半再启程。”
白二郎很好奇,“同在国子监,我怎么没听说这些?你这是交了几个朋友呀?”
“一个也没有,”白善道:“但我们班里喜欢说闲话的特别多,一下课他们就聚在一起谈论国政,朝中消息满天飞,我坐在最前面,想听不见都难。”
满宝和白二郎目瞪口呆。
白二郎觉着有些心塞,“为什么我们班里没人说这些?”
“因为你们十二个人为一班,在京中都没什么根基,这些消息你们从哪儿知道?”白善早摸透了其中关窍,“我们班二十二个学生,除了我们三个外,有五个是大考进来的,剩下的十四个全是恩荫进来,祖父或父兄皆在朝为官的,那些消息我们就是想不听都难。”
一旁的白大郎突然插嘴道:“这就是国子学与其他五学的区别了。”
然后瞥眼看向他家傻弟弟,一脸的惋惜。
多好的机会呀,只跟四十七个人抢前三名,他要是聪明点儿,勤奋点儿,这都考到第十三名了,再前进十名……
白大郎摇摇头,算了,算了,时也命也,他这会儿运气够好的了。
白二郎从他哥身边起身,走到周立重和周立威中间挤进去,避开了他大哥,“你们家的铺子什么时候可以开张?”
周五郎立即想起了正事,“对了,你们不说我差点儿忘了,铺子都收拾好了,我们也把卖菜卖肉的地方都摸透了,正想算个好日子开张呢。”
满宝立即道:“这个我会,我来算!”
“知道你会,就是回来找你算的。”周五郎知道满宝跟道观里的道虚道和学了一些算日子的本事,所以才回来找她算的。
没办法,他打听过了,在京城的道观里算日子可需要不少的钱,尤其是开张的日子。
虽然他们手上还有满宝给的银子,但他还是觉着能省就省,就算只给二两的红封,想想他们家以前得多久才能挣到二两银子呀。
满宝已经笨拙的掐着手指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