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他做了什么事惹先生生气?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说。”
跟白大郎同租一个院子的同窗凑过来看热闹,“这是怎么了?”
家丑不可外扬,满宝和白善一起抬头对他笑道:“没事,学长先去睡吧,我们差不多就要把他带回去了。”
白大郎看了眼满宝和白善,便知道这件事小不了,连忙起身去招呼同窗,顺便把他送回自个的房间去。
等人走了,满宝才让白二郎把手伸出来。
庄先生气糊涂了,第一次打手心没有打均匀,所有的戒尺都冲着右手打了,所以左手一点儿事没有,右手却又肿又红的像卤过的猪蹄似的。
此时手心里渗出了不少血,这还是第一次打手心打出血来,可以想见庄先生有多生气了。
满宝去让大吉端一盆热水来,先给他清洗了一下伤口,这才开始上药。
一上药,白二郎才停下的眼泪又簌簌的往下落。
白善在一旁帮着挖药膏,见状道:“活该,你都知道那是赌球了,那里头带着一个赌字,结果你竟然和先生说不是赌博,你是不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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